梁珍冲进房内,李家芳挣脱熊抱闪到梁珍身后,罗庆慈双眼冒火捏紧拳头。
“丢老牟的,癞皮狗鼻子插葱装象,你算老几?滚出去!否则老子叫你脑袋开花!”
“罗大头!你没那本事!人家不要你,识相的话就自己滚!要过两招随便!”
“癞皮狗!屁股挟扫把充大尾巴狼,想充救美英雄?也不撒泡尿照照,你配吗?”
“那不关你事,罗大头,别以为喊风得风喊雨得雨,惹毛老子送你过奈何桥!”
罗庆慈看恫吓不了梁珍,抄起顶门棍当头就打,梁珍闪到一边,棍头落地立即横扫膝盖。
这招挺狠的,房间不大回旋余地很小,梁珍赤手空拳难以招架,身后有李家芳无路可退,棍子击中膝盖那就丧失战斗力,成为阶下囚了。
梁珍急忙一纵跳起躲过,看左边有只小方凳立即跳过去抄在手里,顶门棍打来凳子击开,两人乒乒乓乓斗了几回合。梁珍的凳腿捌住了顶门棍,拔不动挑不开,僵持了一阵。
罗庆慈空出一手挥拳直打脸面,梁珍也空出一手招架还击。
突然,梁珍凳腿劲一松顺着棍子往上一击,打在罗庆慈手掌上,罗庆慈吃痛棍子跌落。凳子趁机拍头,罗庆慈急闪,梁珍一脚踢中他膝盖,他腿 一软摔倒在地。
梁珍一脚踩住他手掌,凳子角顶着鼻子,只要一下那就没脸见父老兄弟了。
“罗大头,认不认输?还要不要再比划比划?”
“癞皮狗!你使诈!胜之不武,告诉你袭击干部叫你吃不了兜着走!”
梁珍冷笑道:“好呀,要不要叫乡亲都来看看,这干部是怎么被袭击的?”
罗庆慈死鸡撑硬颈:“那你叫呀,我的人来了就抓你起来打秋千!”
李家芳小声说:“阿珍,让他走人吧。”
梁珍喝道:“罗大头,说,还敢不敢来了?是你自己滚,还是我打你出去?”
罗庆慈爬起来一瘸一拐的走了出去,出了门口回头说狠话。
“梁狗!妈妈的别得意,很快,你就要后悔的!”
李家芳锁了院子门回来:“阿珍,你真棒!很厉害!罗大头威风扫地凶不起来了!”
“他就是只纸狮 子,动真格的就不行。李姐,他常来欺负你吗?”
“他勾搭我好几回,没有理他,今晚锁门晚了些被他闯进来,赶他不走要欺负人。”
“李姐,得罪了罗大头怕不怕?我听说好些人怕他不敢拒绝, 让他随便玩。”
“阿珍,刚开始怕得要命不敢叫喊,有你在我就不怕了,他打不过你!”
李家芳坐到梁珍边上,拥抱了他,把嘴唇贴上他嘴唇,前天在庙里那感觉就很好,她很喜欢那味道,晚上做梦还梦到庙里的情景,可惜亲吻没有那激动的感觉。
今天她看到梁珍出门去了,想到他晚上会来故意没锁院子门,不料让罗大头钻了空子闯进来,威逼利诱要顺从他。他不但有老婆还有许多相好,顺从他没好果子吃。
梁珍掏出木薯牛,放桌子上请她吃,木薯牛油炸后酥脆没了木薯原来味道,算是不错的零食。他把一只木薯牛送到她嘴里,她也把一只木薯牛送到他嘴里。
两人拥抱着咔哧咔哧吃着木薯牛,都笑眯眯的看着对方,感到心旷神怡。
“李姐,王哥去了,你又没有孩子,想啥 时候离开这家呢?”
“阿珍,我们是姑换嫂婚姻,我要离开这家我弟媳妇也会离开,我爸吩咐一定要等待弟媳妇生下孩子之后才能回娘家。弟媳妇才怀上两个月,恐怕要等待一年才行。”
“唉,真是造孽,怎么想出这姑换嫂来?你们之间都互相不满意,却只能忍受啊!”
李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