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珍有理有据证明了罗庆慈是坏分子,不但罗庆慈瞠目结舌,罗庆天、罗世授也目瞪口 呆,这梁狗太犀利,他要是反咬一口证明自已也是坏分子,岂不糟糕吗?
罗庆慈眨着眼半天说不出话,要推翻他的证明,恐怕要口干嘛舌燥扯皮两天也未必行。
这臭梁狗太犀利,善于颠倒黑白,打口水仗打不过他,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搞举报,他却撇得干干净净,不能让他就这样逍遥法外 了!必须找实事套牢他才能认罪!
“梁狗,你是诡辩专家老实农民说不过你,这不能证明你就无罪了,咱说实在的,搞砖厂是不是梦想做资本家压廹剥削我云龙庄和彭村群众?”
梁珍鄙视的看着罗庆慈说:“姓罗的,首先要懂什么是剥削,地主把田租给农民种收地租这是剥削,资本家雇工人干活,创造了十块钱财富仅给两块钱这是剥削!”
“罗庆慈,砖厂没有收地租,也没雇村民干活,是青年队自已在干,这有剥削吗?”
“好,你犀利,早就想好了狡辩的理由,你青年队20人占80%村里六七百人才占10%,他们能得到什么?这不是骗人吗?”
梁珍想,这大狗熊抓人三反罪行,自已倒当了坏分子还嫌出丑不够,还想捞啥?
“姓罗的,不懂不要装懂,占股多少是以出钱多少决定的,青年队出资32000元占股80%大队就必须出资3200元才能占10%,村里一分钱没出以地抵资还嫌少吗?”
“梁狗你犀利,机关设好让人钻,你坑了他还得说你好,10%能分几个钱?”
“姓罗的,吃亏占便宜当事人最清楚,村民就在外面,你去鼓动他们退股好了!”
罗庆慈 觉得凭罗家势力振臂一呼至少百拾人响应,挫挫这梁狗的锐气也好。
罗庆慈步出门外招呼村民说:“叔伯兄弟们,梁九设了个圈套让你们钻!一村人占10%太不合理啦!至少得占30%对不对?领导都在这里,去要求梁九改合同!”
有两三人应了声对,看无人响应也就不做声了,罗庆天被 罢官两年再掌 权希望渺茫,除了罗家亲房其他人都自找门路了,罗家一呼百应的年代已一去不复返。
“罗大头,又作什么妖?合同经政府盖章是说改就改的吗?你吃饱闲得发慌了吧?”
罗庆慈怒道:“愚蠢!我为你们争取股份多捞钱,竟然说我闲得发慌!活该穷死你!”
“罗大头,要是能捞钱早被你捞走了,那捞不上的钱才叫我们火中取粟吧?”
罗庆慈看无人响应造不出声势压梁狗,他没时间扯皮,骂了声:愚不可及!进屋了。
“梁狗,厉害呀,啥事都弄得水泼不进,腐化堕落霸占寡妇两年否认不了吧?”
罗庆天立即支持说:“对呀!霸占寡妇,跟女队员乱搞男女关系,德德败坏影响极坏!”
罗庆慈再插一刀说:“拿钱用物引诱女青年乱搞,家风村风乌烟障气,罪大恶极!”
公社几位领导心想,青年队有钱有物,梁九血气方刚,搞点男女关系难免,这十大罪状其他皆虚,这腐化堕落霸占寡妇可能是真的了!不少先进人物都坏在男女关系上。
“梁珍同志,你对腐化堕落乱搞男女关系,怎么解释?罗庆慈指控属实吗?”
梁珍苦笑摇头,这可能在劫难逃了,世上的嫌疑最难说清楚的就是男女关系,无论有无证据都洗涮不了嫌疑,而且追问无尽。他不愿伤害红颜知已,把决定权给她们吧!
“邓主任,各位领导,这种事我怎么说举报者都不满意,不如让当事人自已说,她怎么说我只有认罪 的份了,让她们受伤害我难辞其咎。”
听说要拉当事人出来对质,罗庆慈血脉奋张,妈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