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珍把60万转到供销社户头,完成土地转让手续,拿上土地转让证明文件。
土产收购部正式移交给梁珍,收购部没人住已经空无一物,仓库是土木结构,门窗破旧。
梁珍换了把大门锁就算接收了收购部。
几个月没有见过凌育芬,进货都是她两个表姐妹来,四月份时见面说她已经怀孕,不知道现在怎样了。梁珍打电话到凌家,是凌老叔接电话,说女儿怀孕了不敢回家,
凌老叔告诉梁珍,凌育芬就在桥墟租了间铺子批零服装和飘柔、沐浴露。年关已近她快生了,表姐妹如果回家过年,她孤零零一人不知怎么办好。
榆州到桥墟120公里,摩托车3个小时就能赶到,梁珍决定去看凌育芬,她太无助了。
梁珍找了个借口去看周边县服装兼飘柔、沐浴露销售情况,一早就开摩托出去直奔桥墟。
桥墟比榆州小一些,但周边农村多,土质适宜种药材,出产淮山、麦冬、茴香、党参等。
梁珍赶到桥墟转了两条街找到了凌育芬的店铺,奇怪,门口围了一圈人。
梁珍停好摩托车就有一群小青年围观,梁珍看店门前坐着一个三角眼酒糟鼻的麻子,拦着不让顾客进店,凌育芬挺着大肚子跟他说理,请他走开。
“韦叔,人已经回家去了,婚姻自由她不愿意就算了吧,强扭的瓜不甜,是不是呀?”
“老板娘!她丫头片子不嫁我能嫁谁?告诉你在我地盘上做生意,就必须把她找回来!”
凌育芬说:“韦叔,她是我的帮工走了就走了,那能找得回呀?”
“我不管!那是你的事,不把她找回来就别做生意,叫你一件东西也卖不出去!”
“韦叔,你这就强人所难了,我一个孕妇行走不便到那儿找她去呀?你这样不好吧?”
“老板娘!你找不到就叫你老公找,他找不到这店就不用要了!”
梁珍基本听明白了,这麻子是地痞无赖看上了凌育芬表妹,表妹看不上麻子躲起来了,麻子逼迫凌育芬交出表妹,交不出就拦门不让做生意。这地头蛇横行霸道!
梁珍怒气直冲脑门,按响了摩托喇叭在场人的目光都投过来,凌育芬看到了梁珍。
“九哥!你来啦!”凌育芬惊喜的叫起来,走过去抱住他眼泪夺眶而出。
梁珍拍拍她的背,抚摸她的头发:“别怕,有我呢!”
麻子审视着梁珍,觉得自已比他更粗壮,说她老公,老公真来了,来得正好叫他找人!
“喂!小白脸,你就是她老公吧?替你老婆把杨玉莲找回来!否则这店就别开了!”
梁珍冷笑道:“麻子,好狗不当路上睡,你挺尸也要找处安静地方懂吗?”
麻子横惯了被这一说火冒三丈,跳起来喝道:“麻你个痹!敢骂老子活不耐烦了!”
梁珍讥笑说:“喂!没有骂老子,只是骂了麻子,别弄错喽!”
麻子暴跳如雷,眼暴凶光抢进两步喝道:“臭猪!先吃老子两拳醒醒!”拳头就挥了过来。
梁珍一手抓住拳头一拽,一掌拍在他肩膀上麻子踉跄一步,梁珍趁势一推,脚别他一下,麻子失去重心摔倒在地上,梁珍一脚踩上胸膛。
“臭猪!鸡啄西瓜皮一样也想霸占美女,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已,癞蛤暴蟆想吃天鹅肉!”
麻子家老爸是镇干部,舅舅是派出所长,在镇上欺男霸女没人敢惹,他不是没老婆,是喜新厌旧,遇上看中的女子就离婚,25岁已经离婚5次,这次他看上了杨玉莲。
麻子是很粗壮有把力气,但他的功夫只是皮毛之学,双手抓住梁珍的脚奋力往上推,那脚生根似的就是推不动,他气急败坏的叫嚷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