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予怀没忍住询问獒乌,“你这是什么情况?怎么不变成人形?”
獒乌抬头,她好像都能透过这张黑乎乎的猫脸里,看出他抓狂的神情。
“我吃错药了。”
这句话又戳中了陈予涵怀的笑点,捧腹笑的眼泪都出来了。
待白渺渺来了,她才搞清楚事情原委。
原是渺渺将用来玩的拟态丹,伪装成獒乌一直吃的伤药让他误食下去,他得有段时间变不出人形了。
陈予怀做做表面功夫,很敷衍地批评了白渺渺两句。
代价是,换来了獒乌的喵喵拳。
这一夜,白银在马车上倒是相安无事。
但一大早,男人就催促陈予怀等人赶紧离开,他们只能装模作样,将马车驶出离村子几百米开外。
陈予怀让白渺渺和王韵书先回妇联,白银则留下看守马车,如若有危险,也可以丢下马匹回妇联苟住小命再说。
虽然獒乌变不回人,但不代表他鼻子不好使了,陈予怀还是将他委以重任。
两人赶回男人家里时,房子空无一人,獒乌嗅着味道,提醒陈予怀往左边走。
躲着零散几个村民,陈予怀成功潜伏在不远处看见了妞妞。
她被人五花大绑在祭台上,无数村民在底下跪拜,嘴里还念念有词道。
“请求山神保佑,请求山神显灵!”
所有人的面色都极为癫狂,陈予怀躲在房子后面,獒乌突然提醒道。
“你身后的房子里,还有一个人。”
陈予怀顺着同样被木板封死的窗户里头看去,发现了两双眼睛正死死的盯着她看。
那是一个连体人,看不清性别。
两人相望……准确来讲这里是三人两妖,对视相望,陈予怀见对方也没想喊人的样子,便优先打破这份沉默。
“怎么一直看着我?”
窗户那头的人也不说话,但更大胆地将整个面部凑到缝隙上,好像是想能将陈予怀看得更清楚些。
陈予怀也渐渐靠近,那人反倒后退离开了窗户,陈予怀轻笑出声,就听得房里头的人在说话。
左边的头对右边的头说道:“那个就是山神的新娘吗?”
右边的头反驳道:“胡说,新娘子明明在祭台上,那个一定是爹爹说的妖怪!”
左边的头很疑惑,“可是……她好好干净,好好看,妖怪都这么好看吗?”
真正的妖怪被陈予怀抱着,她捏捏獒乌的后脖颈,询问道:“有听清祭台上那个老头在说什么吗?”
“他们要让村里最老的人去送新娘子出嫁,和新娘子一起给村子带来降福。”
陈予怀挠挠獒乌的下巴,“回去让渺渺给你炼解药。”
猫猫傲娇地躲开摸摸,从陈予怀身上跳了下去。
她正要去追,旁边的窗户发出一声尖叫,原是这一家的女主人回来了,陈予怀眼疾手快用小术法禁了她的言。
但到底是让其他村民发现,陈予怀没办法,只能先回了妇联。
依旧是选择獒乌的名字,直接传送到他身边,陈予怀就发现自己站在了树枝上。
关键树枝已经发出了无法承受重量的声音,随着原本细微的断裂声,伴随最终的咔嚓声,陈予怀还没想好办法,就连人带猫一块摔在了变大的剑上。
剑上?
入目就是变大好几倍,通体发红的剑身。
小心翼翼蹲好,陈予怀低头往下看,是一群村民在送新娘上山。
见没啥事,她便恨铁不成钢,开始数落蹲在旁边的獒乌,“你怎么还没一把剑懂事呢?”
陈予怀说完这句话,好像真的从那张猫脸里,看出了嫌弃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