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岁轻哼一声,抓住谢燕至的头发,“你干什么?”
“让你舒服。”谢燕至抬起眼睛,扣住姜岁的腰,“要吗?”
姜岁还没说话,他就已经俯下了身。
姜岁立刻闷哼了一声,头皮发麻,手上更加用力抓住了谢燕至的头发,却让人分不清是拒绝还是接受。
谢燕至感觉不到头皮的疼痛,因为他兴奋的心脏都要爆炸了,哪怕他的面色仍旧是很冷淡的。
“谢燕至……”姜岁双眼迷蒙的想要说什么,看见他喉结滚动,呆了下,“你……你咽下去了?”
“嗯。”谢燕至说:“要看看吗?”
“……不要!”姜岁咬牙,“变态,神经病……放开我。”
谢燕至当然不会放开他,他将少年压在书桌边,看见少年宽大校服里露出的瘦弱肩头,道:“我以前经常点着蜡烛,在这里做题,做到很晚。”
以姜岁的人生经历,是永远体会不到谢燕至当年的辛苦的,他恍惚了一瞬,好像穿过层峦叠嶂的时间,看见了尚且年幼的谢燕至在幽微的烛火里奋笔疾书,笔尖和粗糙纸张摩擦发出的沙沙轻响,似乎就在耳边。
姜岁的手按着桌面,谢燕至覆上他的手背,与他十指相扣,从后面亲了亲他的唇角,道:“姜岁,我有没有跟你说过,喜欢你。”
“……”姜岁眼泪渗出来,他想要逃走,可他被禁锢在谢燕至的身体和书桌之间,无处可逃,只能模糊的回答:“……说过的,你说过。”
“嗯,那我再说一次。”谢燕至在他耳边缓缓道:“姜岁,我爱你。”
夜深人静,灯火摇晃,今夜姜岁是他唯一需要解开的题。
也是此生唯一,他解不出来的难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