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戎忽然来这么一下,姜岁完全没有料到,不由得睁大了眼睛,下意识的揪紧了迟戎的衣服,“哥?”
迟戎的声音因为隔着一层衣服,听起来很闷:“嗯。”
姜岁抿着唇角,脸上泛起一层薄红,好似喝醉了一般,黑发下的眼睛也微微眯起,像是酝酿着一池荡漾春水,微微扬起脖颈轻哼了一声,隔着层薄薄的棉质衣服揪住了迟戎的头发。
这样实在是太磨人了,姜岁完全受不了,没一会儿就开始掉眼泪,哑声说:“哥,你出来……”
迟戎安抚的亲了亲他的心口,光线透过布料透进来,一切都显得朦胧,唯有姜岁一身雪白皮肉清晰可见。
像是将要融化的奶糖,雪白,柔软,还泛着浅浅淡淡的奶香。
迟戎抓住了姜岁细瘦的手腕,揉捏着他手腕内侧的软肉,诱哄道:“很快就好了。”
姜岁才不信他的鬼话,之前在生产队的时候迟戎就是这么骗他的,明明每次都要很久才会停下。
可是他越哭越让男人兴奋,尤其是满脸眼泪垂着哭的发红的眼皮看人时,让人只想将他弄得更加狼狈,沾染上洗不掉的欲色。
在这种极度的破坏欲中,迟戎又忍不住去怜惜他心疼他,两种截然不同的情绪在胸腔中鼓动,迟戎深吸口气,终于从衣服底下钻了出来,姜岁还以为自己终于躲过一劫,却不料迟戎忽然吻了吻他的唇瓣,问:“这么委屈?”
姜岁最会顺着杆子往上爬,可怜兮兮的点头,迟戎道:“哥让你舒服。”
姜岁还没有反应过来,迟戎已经单膝跪在地上,粗粝的手指扶住他细白的腰,而后解开了他的裤带。
上学的时候姜岁向来穿的简单舒适,裤子就是非常宽松的运动裤,只要解开裤绳,就能轻轻松松的脱下来。
姜岁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控制不住的闷哼,又怕声音太大,咬住了自己的手背。
这种感觉实在是要命,是姜岁从来没有体会过的刺激,眼泪控制不住的往下掉,顺着尖尖的下颌往下滴落,他想要开口让迟戎停下,却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姜岁闷哼一声,浑身都被汗水浸透了,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刚刚从水里捞出来,狼狈不堪。
姜岁以为终于结束了,迟戎却站起身,扣住他的后脑勺吻了下来,“尝尝你自己的味道。”
“……”姜岁一脚踹在迟戎腿上,满脸嫌弃:“脏不脏啊!”
“你还嫌弃你自己?”
姜岁斩钉截铁道:“嫌弃!”
迟戎见他皱着眉尖的样子,便抱着人去漱口,姜岁恹恹的不想搭理迟戎,被迟戎抱进房间后就往被子里钻,迟戎抓住人脚踝,“岁岁,不管我了?”
姜岁瓮声瓮气的道:“你那么讨厌,才不管你。”
迟戎就在姜岁凸起的踝骨上轻轻一吻,玉白的脚趾立刻蜷缩起来。
长得好看的人真是连脚都很好看,姜岁没有
干过什么力气活,脚底细嫩没有茧子,趾头圆润漂亮,指甲贝壳一般,透出淡淡的健康的粉色。
姜岁觉得迟戎刚刚做的事情已经足够变态了,却不料这浓眉大眼的迟铁牛还能干出更变态的,他连忙从被子里钻出来,“不许亲我脚!”
迟戎一把将人按住,两人跌在柔软的被褥里,姜岁撇嘴道:“你怎么能这样骗我出来!”
“没骗你。”迟戎说:“脚也可以。”
姜岁过了两二秒才意识到迟戎这话是什么意思,脸通红道:“迟铁牛,你究竟在外面学了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这还用学?”迟戎真情实感的疑惑。
姜岁:“……”
以前怎么没有发现迟戎还是个大色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