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扶诺说过的话,他也没介意之前岁沉鱼说自己邋遢的话,主动递了一杯过去:“岁前辈也试试?甜的,不腥。”
扶诺好奇扭头,想看看岁沉鱼是什么反应。
但后者只接了过去,浅尝几口。
倒是严子众一脸期待。
扶诺小声提醒:“给点反馈呀。”
前辈第一次吃自己的东西,严子众当然期待了,自己转到万草峰可是在非常认真修炼的。
岁沉鱼其实没太尝出来味道,也从未有人说过需要他的反馈。
他沉默片刻:“不错。”
严子众大松了一口气:“那以后我还给前辈做!”
听到“以后”两个字,扶诺和岁沉鱼皆是一愣。
见严子众激动地抛开,扶诺走到岁沉鱼旁边:“怎么样?”
“嗯?”
“子众也会说以后的。”扶诺疯狂暗示。
只瞬间岁沉鱼便明白了她是什么意思,轻笑一声:“我听得见。”
他反问:“你想让我明白这个?”
“嗯嗯。”
岁沉鱼挑眉:“想来你对男女情爱十分有经验。”
“……”
输人不能输阵,扶诺硬着头皮,“还行吧。”
大狐狸无形的尾巴轻摆,垂眸虚心请教:“那你认为心悦一个人该是如何?”
如何?
扶诺被问蒙了,一时之间竟然答不上来。
可大狐狸却没准备放过她:“你既然不认可我的心意,却也总该给我一个界定,让我可以参考不是吗?”
参、参考?
扶诺回想自己看过的那些电视剧,,话本,绞尽脑汁地总结,只是说出来的话却七七八八:“那应该是见到对方就心动,不管做什么都会想到对方,被对方的行为牵动心情,不见就想,见了也想,时时刻刻都想靠近……”
她说不下去了。
岁沉鱼安安静静地听着,忽的问:“那你心悦过别人吗?”
扶诺倒是很诚实:“没有。”
大狐狸笑了:“那你为何就能如此确定?”
扶诺不说话。
“那我说说如何?”
天色渐晚,周围的温度也降了下来,天上开始落雪。
岁沉鱼将那把杀人于无形的伞撑起来,在两人这方位置单独腾出了一方天地,似乎也隔绝了那股冷气。
他含着笑:“在过去那几个月我一直在想,我不想让你打破我的底线,可我又忍受不了见不到你,那我该如何,直到最后你要离开时我才知晓,我其实只要与你一道就可以了,底线到了那时已经不再成为理由。”
“与你一起,是以后的日日夜夜都与你一起。”岁沉鱼缓缓说,“且具有排他性,并非那严……”
他似是想不起来了那叫什么。
扶诺暗骂了一句:“严子众。”
“嗯,并非他的以后。”他说,“扶诺,我只想要有你的以后,即便有千万个人同我说这句话。”
“你……”
岁沉鱼轻笑:“你不认可我的心悦不过是因为你对我并无此意罢了,不是么?”
被戳穿的扶诺顿时有些无措。
“如今我按照你说的,已经确认过了。”岁沉鱼停下来,“所以你可以对我无意,但不能再否认我,是不是?”
扶诺有点抓狂:“你到底要我怎么样?”
“我要你心悦我。”
扶诺震惊于他的直白:“怎么可能!”
“你也知道不能。”岁沉鱼莞尔,“所以你不必做什么,余下的交给我就好。”
现在大家已经走到了工甲车前,两个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