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在不平、有障碍物的地方进行奔跑。”
“那加上护带才行。”
瞧瞧这一辆无与伦比的车……可恶,还真叫他们装到了!
而匠师们那一颗飞速奔跑到狂乱的心脏,这才跟着车子一般缓冲之后,恢复些许正常。
马车
她的脑子在飞速运转着数字跟计算,对车上的每一个部件运转承载,所有细微的不适与别扭,她尽收眼底。
她设计的重点基本放在车厢的舒适度,至于顶层,主要是拿来装载货物。
那感觉,就像人飘浮在半空,上摸不着天,下碰不到地,真跟做梦似的。
“还有……”
最后,在前行了一段的路程上,设下障碍物。
这真是他们制造出来的马车吗?
他们自问。
有人红了眼眶,又使劲揉搓眼睛,想看得更仔细清楚一些。
“不可能的,他们是怎么做到的……这样的车,这么大,这么重,但却比别的小车,轻车,还有平稳舒适?”
看车辆的辗痕,正常的压辙与沉陷吃力的一段压辙,就能够计算出它短暂急停的冲击力有多大。
她忽地一声喝止,令驭夫头脑一炸,当即紧急勒马,马车嘎然停滞了下来。
没错,对方可能不图啥,可却明晃晃地戏耍他们一把啊。
因为他们知道,一旦成功了,这将意味着什么。
她没有因为别人的奚落而难过,没有因为情势的两极转变而高兴,她冷静且极度专注地盯着奔跑中的车子。
马车停下来之后,马车上的人都陆陆续续下车。
转头,她又看向蔚垚。
“没坏吗?刚才那么快地奔跑?”付荣惊道。
付荣则对着郑曲尺比着大拇指,惊叹道:“我服了,我真服了!”
宇文晟戴着面具,虽看不透他的想法,但通过他意犹未尽地伸手抚摸过马车的木雕图案,朱色唇瓣较往常上弯几度,便知道,他是满意的。
她的话,一下将他们的好奇心瞬间吊到了极高处。
有人大口呼吸。
“对,这辆马车,不是仅为了能够在平坦的城街石板路上行走,它更可以应对艰难不平的道路。”
“当真?”
而造车的工匠们内心的震撼可并不比其它人少。
付长枫一脸憋屈加羞耻,他暗瞪了她一眼。
润土:“嗯。”
宇文晟一双如黑海般的眸子荡起了涟漪,他“听话”地收敛起了笑意,稍稍停顿片刻,开始总结言语。
“鸡蛋易碎,我拿它来测试车子的颠簸程度,如果摇晃剧烈,它就会受到撞击或者不稳滚落。”郑曲尺解释。
与此同时,多人的表情都透露出一种很是古怪又疯狂的神色。
王泽邦:“我也是。”
广义的词少用,略显敷衍,她需要更多人、更具体的真实体验。
他们真有这么牛逼吗?
蔚垚跟付荣则满脸兴奋,一下车,就连连神奇地摇头晃脑。
嘶,敢这样跟将军说话,这小子是真不怕死啊!
匠师们都惊恐地瞪大眼,退避三尺,生怕一会儿血溅当场时,会迁连到他们这些无辜者。
驭夫咽了咽口水,想起之前她跟他交谈的内容,他给自己打了打气,道:“是。”
而同时,只要一想到这样牛逼轰轰的车子,是他们邺国工匠制造的,哪怕不是出自他们手,但来自同一个营寨的匠师团,他们也是与有荣焉。
“试吗?”她问。
“哈?为什么还要再来一遍?”付荣不解地问道。
郑曲尺嘴角一抽,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