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昏时分,怀王在修订完稿件后,满腹怨气地“下班”了。
他坐在马车里,端起一杯热茶,却见怀王妃正摆弄着手中那条长长的,白皙的软垫。
他皱了皱眉,“柔儿,你在玩什么?”
怀王妃头也不抬,“葵水巾。”
怀王一脸困惑。
虽然他是男子,但也知道女子每个月都会有葵水,需要用葵水带来应对。
他从未见过女子的葵水带,因此多看了两眼。倒也没有想象之中的那么脏里吧唧。白白的,软软的,有点像棉花。
“行了,这种脏物就不要摆弄了,赶紧净手,伺候本王用茶。”
怀王妃正准备放下手中的葵水巾,却突然感到腹部一阵疼痛,她双手不由得按在小腹上,额头上瞬间冒出了一层冷汗。
“王爷,我有点不舒服。”她强忍着疼痛说。
怀王顿时有些不满,但他信奉儒生斯文,所以并没发火。
这一路,他并未搭理怀王妃,只独自品茗。一直到怀王府,他径直下了车,走进了府内
。
怀王妃只能让丫鬟搀扶着回到房间。
丫鬟粉黛心疼地说:“王妃,您为何不告诉王爷您不舒服呢?若是您说了,王爷定会停下来照顾您的。”
怀王妃脸色苍白如雪,毫无血色的唇微微一动。
她紧握着手中的葵水巾,勉强一笑:“先送我回房间吧,准备下纸笔,我要给父亲写信。”
粉黛点点头,只能将一肚子话都咽了回去。
与此同时,云沧鸾回到王府后,第一件事就是为风夜北抓药熬药,然后亲自喂药。
一连两三天过去,风夜北的脸色越来越好,但内力还没完全恢复。
风夜北喝完药,看着手中的报纸。
现在的剧情,北齐皇室已经发展到了“霸道皇帝怒追带球小娇妻”的地步,他差点将喝进去的药喷出来。
风夜北语气无奈:“你最近写东西收敛点,报纸的事情已经在百姓之中闹得沸沸扬扬了。”
“为何不能写?”云沧鸾不服气。
风夜北:“不真实。”
云沧鸾反驳
:“所以才叫故事。”
“你这么写,就不怕北齐人找你算账?”
云沧鸾做了个鬼脸:“怕啊,可是他们过不来啊。”
这时,一名侍卫进来,恭敬地说:“王爷,黄公公来了,说是陛下有口谕,让王爷跟王妃入宫见驾。”
风夜北冷哼一声:“本王就说你写的不行,看,父皇要兴师问罪了。”
云沧鸾却一点也不担心。
这是皇上自己的产业,即使有问题,也只会让她整改,不会问罪。
她语气调侃道:“父皇很疼我,舍不得问罪,倒是你,一直嫌这嫌那,应该会被打板子。”
风夜北气得脸色铁青:“云沧鸾,你是越来越不把本王放在眼里了?”
他本来以为她刚嫁过来的时候会知道讨好夫君,但现在看来,这种美德已经荡然无存了。
云沧鸾给了他一个大白眼:“都什么时候了,还计较这点地位。”说着,便朝外走去,仿佛皇上的召见有多么紧急一样。
风夜北默默地站在原地,心中总觉得
云沧鸾的话语有些不对劲。
“堂堂战王,怎么就这点地位了?”他自嘲。
“不对,云沧鸾,你给我站住!”
“多大的人了,怎么还和小孩子一样非要分胜负呢?”云沧鸾语气中满是无奈。
她知道风夜北的脾气,只能顺着他的心意来,“行了行了,你是老大,大事听你的,小事听我的,这样总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