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虞晚宁干劲十足,回去就加紧研制新配方,想要尽快做出几款新的妆粉。
最近一段时间,她是忙得昏天黑地,废寝忘食。
卫氏给虞晚宁送饭出来,哭笑不得的跟虞静娴说:“这孩子也不知哪儿来这么大的劲头,从来没见他做一件事这般起劲儿。怎么突然就掉钱眼里,想着赚钱了?”
虞静娴含笑道:“让她有个事儿做也好。只怕她之前在那宣王府过得不太舒心,心里憋着难受,现在她一心扑在这生意上,也算是有地儿纾解了。”
卫氏想想也是,沉吟片刻,又道:“可她现在一心只管做生意,也不管那些儿女情长的事儿了。我是真担心,她日后可怎么办?我和她爹总是要走的,她若是没有一个好的归宿,我怎么能放心合眼
呀?”
虞静娴闻言也面露隐忧。
卫氏叹气道:“这孩子自从生下来,算命的就说她是天生的富贵命,一辈子都会万事顺心,可偏偏情路坎坷,桃花运差劲的很,这辈子倒霉两次都是栽到男人手里了。一次是这婚事,再一次就是去年她在那白云山……”
“母亲慎言!”虞静娴忙打断她,“小心被晚宁听到了。她既忘了那事,可千万就当从没发生过,可别再叫她想起来,徒增烦忧。”
卫氏赶紧闭了嘴,“也是,瞒着她也好,咱们得把那事一辈子烂在肚子里。”
这话刚落,谁知虞晚宁竟然推门进来了,刚才母亲的话她就听见几个字,好奇问:“什么事,瞒着谁呀?”
卫氏和虞静娴面色一僵,对视一眼,虞静娴立刻笑着说:“我俩在说前几天刚看的话本子呢,你要听吗?”
虞晚宁摆摆手:“不了,我累,在母亲这歇一会儿。”
说完,她便靠着卫氏爬上了榻小憩,而剩下那二人面有戚戚,心想下次再也不提那劳什子白云山的事了。
之后虞晚宁也一直待在国公府,筹备开铺子的事,经过一段时间的突击努力,已经张罗的差不多了。
这日,下人突然说宣王来了。
虞晚宁不想见他,脱口而出就是让他滚蛋,可凌玄策仗着自己是王爷,没人敢拦他,在国公府里横行,直接就进了虞晚宁的屋子。
“本王听说你要开铺子做生意。”凌玄策
丝毫不把自己当外人,进了屋直接撩袍坐下。
虞晚宁一边将桌子上的那些瓶瓶罐罐收起来,一边冷淡的丢他一句:“关你什么事儿?”
凌玄策看她:“你怎么突然想起来要做生意了?”
“做生意当然是要赚钱啊。”
“你缺钱?跟本王回去,王府的家产都归你管。”
“谁稀罕你的臭钱!”
凌玄策蹙眉,“你现在家也不回就罢了,还要出去抛头露脸做生意,哪里还有个内宅妇人的样子?”
虞晚宁坐在桌边捣弄妆粉,头也不抬地说:“你要是嫌我丢你的脸,就趁早与我和离撇清关系,我求之不得。别上门来说教我,我不耐烦听。”
凌玄策走到她身边,“本王这是为你着想,好赖话都听不出来吗?”
虞晚宁嫌弃的冲他摆摆手,“挡我光了,一边儿呆着去。”
凌玄策神色郁郁,“你倒腾这些有什么意义?又赚不了几个钱。做生意可没有你想的那么简单,你别脑子一热,回头被浇一头冷水。”
虞晚宁目光不悦的抬头看着他:“你嘴怎么这么碎啊?就算你看不起我,觉得我不会成功,我也要做。管好你自己,别来对我指指点点,看见你就烦。”
凌玄策被怼的没话说,气闷得很,沉默片刻后,从怀里掏出几张契纸,“就知道劝你,你也不会听。这几间铺子给你,由你折腾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