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次。”
“有病。”马小玲用脚踢了一下小丑，露出嫌弃的表情。
蝙蝠侠道：“他确实有病，精神不正常。”
马小玲道：“我说的是你，杀了不就完了吗？偏偏把他放出来，刚刚撞死撞伤这么多人，你就给他关几天？”
小丑的名号，就算在国内也是大名鼎鼎的。
直接或间接死在他手里的无辜群众至少好几千，这要是放在国内至少执行死刑二十四小时。
蝙蝠侠愣了一下：“女士，我们这里没有死刑，我也没有权力审判他们。”
“很可惜不是吗？”路光临蹲下去用手指戳小丑女的脸，“你本来就是有游走于法律之外的人，却总是守着那不杀原则。”
而因为你这个不杀原则，每一次都有很多无辜之人死亡。蝙蝠先生，从某些方面来说，你是帮凶。”
“我必须要守住自己的底线！”蝙蝠侠早已经对这种言论免疫，这种话他不知道听过多少次了。
“随你，这本来就和我无关，你就像是闲聊。毕竟每个人的想法都不一样。”毕竟是哥谭，整个世界犯罪率最高的地方，恐怖分子的乐园。
马小玲也不在这个话题上多说，紫色的眼眸盯着小丑女：“很漂亮不是吗？身材也好，话说你们这里的女性朋友一个个的都好性感。喂，姓路的，要不要继承一下曹丞相的魏武遗风？”
路光临笑道：“你开什么玩笑？她如果还是心理医生那还差不多。”
哈莉奎茵经过化学药剂的浸泡，皮肤惨败，经过小丑洗脑，精神疯癫，他可没兴趣。
虽然她颜值确实不低，身材也确实很顶，但现在这个样子……
敬谢不敏。
神偷猫女还差不多。
他正准备站起来，躺在地上的哈莉奎茵突然睁开眼，紧紧抓住了路光临的手：“哦，你喜欢作为心理医生的我吗？我可以试着扮演一下的！”
咧着血红的大嘴，神经质的笑容，近距离看怎么就那么渗人呢？明明在大屏幕上看有一种变态美学的。
“那你得先把皮肤颜色变回来。”路光临伸出另一只手，在她脖子上一捏。
试想一下，你于睡梦中醒来，一偏头，月光下一张惨白的脸，血盆大口对着你，近在咫尺，会不会有一种楚人美半夜钻进你被窝的既视感？
上辈子他胆小，却按捺不住好奇心，高中和同学大半夜的在寝室用手机看咒怨，当时看着挺刺激，看完了来感觉了。
一关灯，躺在床上大冬天的出了一身汗，脑海里伽椰子杀人的一幕幕不断回放，总感觉被子里会突然钻出来一个四肢扭曲浑身是血的女鬼。
然后，他一个星期不敢半夜起来上厕所。
所以，他可以接受物种不同，但审美必须在线。
“呃……”哈莉奎茵再次晕过去了。
冯宝宝说过，搞晕一个人，合适的位置，合适的力道就行，没必要拆房子。
然后他在转头看看小丑，这家伙好像是在装晕呐，顺手就在他脑门上弹了一下：“嗯，是真的晕了。”
小丑：&%%￥￥%&！
他倒是可以直接用阴招杀了小丑，但是感觉没必要。
没有了小丑的蝙蝠侠，人生是不完整了，他怕小丑死了，蝙蝠侠会空虚寂寞冷，然后用他的钞能力报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