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快速地给司徒瑾琰行完礼之后,便一直低着头,声泪泣下道,“皇上,臣的女儿性子顽劣,是臣教导无方,恳求皇上饶她一回吧。”
“秦鸿,你已在朕的面前多次为秦书瑶求情,她往日里不是纵马行凶便是横行霸道,京城的百姓对她怨声载道,这一次,任何人都不能求情,拶刑,朕施定了。”
秦鸿也没想到这一次司徒瑾琰的态度这般坚决,一时竟不知该说些什么,“皇上,对一个未出阁的女子施以拶刑,只怕是有损皇上的声名啊,还请皇上三思。”
“朕残暴的名声也不是一日两日了,你们是今日才知道的吗?”司徒瑾琰挥了挥袖道,“此事绝无更改的余地。”
秦书瑶直到这个时候才意识到自己真的闯下了大祸,连自己的爹爹都不能救自己,那还有谁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