肋插刀把好兄弟插到一边去,“您看他俩是不是分房卡呢?”
张兵只瞥去一眼:“那你就和冬子一起住,这么简单的事你也至于问我,磨磨叽叽。”
得嘞,萧行带笑地收了房卡,还没走到姚冬旁边,手里的房卡就差点让葛嘉木给截胡了。他立刻护住:“干嘛啊?”
“你和谁一个屋啊?”葛嘉木到处流窜,“我原本想和唐乐意一个屋,他比赛一紧张就说梦话,还是咱俩一起睡吧!”
“呦,这不赶巧了,刚才张兵特意吩咐让我和姚冬一屋,说让我管理他。我原本不想,本来我俩的关系就齁尴尬的,但是教练非让我找他去,唉……”萧行还在贯彻自己的分手绝情男人设,“不是兄弟不想陪你。”
“成吧,那我还是去找老唐。”葛嘉木点头了,并且相信了,表情也凝重起来,“你晚上要小心,哥们儿不在你房里也保护不了你,勒紧裤腰带,千万别让他色.诱。”
“放心,我心里有谱,意志坚决。”萧行的表情坚定得像要彻底贯彻唯物主义一样,仿佛身体里流动的不是A型血,而是苏维埃的钢铁洪流。
“加油,实在不行你就跑吧,大不了换个房。”葛嘉木对他的意志力坚信不疑,当初他们异地恋,大萧身边那么多递情书的他看都不看,可见他一旦认定了什么事就绝不回头。
就这样,绝不回头的萧行将1505的第二张房卡给了回头草,很是冷酷地带着姚冬上了楼。15层的走廊里已经遍布运动员,每个门的前方几乎都有一个人在刷卡,行李箱和运动包在地毯上随处可见,场面一度很是混乱。
可这种混乱却是姚冬他们熟悉的,一场全新的比赛即将开始。
一想到奖金,萧行那血脉偾张的手臂就蠢蠢欲动,但更让他血脉逆行的还有汤炳炳的事。所以一进1505他就将姚冬控制住了,挤在墙角里,冷酷地审判他:“你和小汤饼到底怎么回事?”
姚冬缩起肩膀:“是朋友啊。”
“朋友?朋友有一上来就捂嘴的么?”萧行看得清清楚楚,显然是小汤饼说了些什么。姚冬脑瓜子一转,拉开了他羽绒服的拉锁:“那我也不能亲亲亲他的嘴啊,现在四下无人,你要不要接吻?”
又来,又
来这套,萧行并不为所动,所以只是浅浅地亲了两分钟,然后粗喘着问:“你们俩到底聊什么呢?”
而姚冬已经解开了他的裤带,小声嘀咕:“男男男生的裤带和男德绑定了,你裤带子这么松,你到底想干什么!”
萧行捏着他的脸蛋直咬,虽然明知道这样会留下一个小小的牙印但还是咬在了鼻子上,算了,别人问起来就当他被狗咬,但马上姚冬就亲了上来,软磨硬泡地将人挂在自己的身上。
“你别招我!”萧行马上说,但是并没有把裤带子系上。不得不说他还是挺享受,别看姚冬总是咋咋呼呼,其实他挺会接吻,也很会用这种方式哄人,舌头深度的缠绵就能让他们的尾椎骨发麻,然后一寸一寸往上麻,一直麻到颈椎上头。萧行不甘示弱,低下头顺着他的脖子往上舔,他们短暂地沉浸在偷偷干坏事的窃喜里,明明隔着一道门就是大批大批的运动员和各队教练,甚至还能听到志愿者的敲门声。
可他们都不管了,沉浸在对方的呼吸里和摩擦里,像“偷情”一样,从别人眼皮子底下偷出时间和机会。
姚冬亲得很投入,一开始确实是想打个岔子,没想到亲出了火来。但他的手马上停下,尽管大萧乐意但他们也不能赛前胡搞,可他实在太喜欢听大萧在自己身上重重喘气,于是忍不住掐了他一把。
“啧。”萧行倒喘一口,“你别闹了,闹出火来不好收场。你自己也收敛点儿,晚上别自己玩儿。”
“我才不不不是那种人呢,我清心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