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东北大舞台了。
“怎么还是给换上了?”萧行的双眼宛如被刺,我滴个老天,简直就是性缩力套餐,这还怎么下得了手啊。但一想到姚冬已经醉氧睡过去,他马上又担心刚才自言自语的声音太大,把人吵醒。
算了,人还是那个人,先躺下睡吧,明天还得带他出去玩大雪橇呢。萧行自认为已经什么场面都见过,定了定神,把椅子放在床边当挡头,安安静静地躺了下来。
抬手关上了床头灯,萧行心满意足地闭上眼睛,守着家里人就是踏实。
延寿县本来就不热闹,小区到了晚上更没人出来,不像首体大的宿舍里,即便是凌晨三四点都能听见车声,偶尔还能听见人溜达。家里太安静了,什么都听得清清楚楚,萧行还没歇够10秒就听到了奇异的细微响动。
什么声音?外头是不是下雪了?萧行睁眼瞧了瞧,还真的下雪了,明早可以带小冬堆雪人。
睡吧。萧行再次闭目养神,睡意渐浓,可是那声音再一次出现了,而且听得比刚才还要清楚。咣哧!咣哧!这动静怎么听都不像是下雪了,而是家里进耗子!
这还得了?萧行一把掀开大花被,打开床头灯,刚要下床捉拿夜间啮齿类动物,余光瞥到了姚冬那正在咕叽咕叽动的侧脸。
“你吃什么呢!”萧行马上明了,“耗子”竟在我身边?
“啊?”姚冬被鹅黄色的灯光照亮全脸,眼睛不适应地眯着,嘴角一片湿润,喉结正动,显而易见就是在往下吞咽。萧行连忙把他的肩膀按过来,给人老老实实压在自己的枕头上,再去掰他的手。
不是别的,就是刚才那个冻梨!而且皮都啃没了,已经被吃了一小半!
“卧槽……”萧行的心脏当真抖了个哆嗦,即刻去捏姚冬的下巴,“张嘴!”
“啊……”姚冬张开嘴巴,刚才啃掉的那一口已经没了。只剩下冰冷的舌头和健康的牙齿,还趁机伸出舌尖勾了下大萧的手指,今晚我就是东北魅魔。
“你……你……”萧行坐在他的旁边,一时间失去了所有的沟通技巧和语言能力。单嘴啃冻梨,他绝对是第一人。
“这东西不能硬啃,牙没崩吧?我再检查检查。”他又不放心地重新看,确定每一颗牙齿都安安生生住在姚冬的口腔里才放心。姚冬并不懂得自己的举动有多大的冲击力,只是上下牙床酸得发麻:“怎么了?这
个,不能这这这样吃的吗?”
萧行冷静了一下:“宝贝儿,你是一头生猛的小鳄鱼。”
姚冬也跟着坐起来,两个人面对面。萧行从他手里拿过冻梨:“你的咬合能力在几分钟前不亚于一头鳄鱼进行死亡旋转,非洲大陆的鬣狗都没你厉害。这东西和石头没区别,要泡在水里,最后外头结一层冻壳,里头软了才能吸溜。你牙真的没事吧?”
“没事啊。”姚冬揉揉下巴,“就是,有点酸。”
“都跟你说了,得放放,你把我吓死得了。”萧行哭笑不得,拧上床头灯把人搂身上又躺下了,“你这牙口可真厉害……这衣服舒不舒服?不舒服我给你换一身。”
姚冬刚啃完冻梨,现在又开始找他的枕头,脑袋直接钻进了大萧的睡衣里面,拱到胸前。萧行顿时被压得喘不上气,又不舍得推开,两只手顺理成章地掐在了姚冬的侧腰上。这手感特别像抚摸小马驹,皮肤紧实到难以想象,肉牢牢地扒在骨头上,一丝赘肉都拎不起来。
左胸口忽然一凉,被抽真空似的,进入了一个冷飕飕的地方。
“你刚吃完梨!悠着点儿,啃掉了我怎么比赛啊?”萧行被冷得一激灵,这回不止姚冬缩,他也有一点开始缩了。
但姚冬没吱声,只能瞧见他脑袋在衣服里动来动去,左蹭右蹭。萧行被他咬得又疼又痒痒:“你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