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话还没说完呢,就被秦淮茹拉住了。
她没好气地白了傻柱一眼:“你可少说两句吧,真要让别人跟你拼个你死我活了?”
“也就是我没防备,我要是有防备。”
“是是是,您有防备,到时候,您把他打死了,进了局子,就留下雨水一个小姑娘了。你就开心了?”
傻柱被噎得说不出话来,堵得厉害。
“我没什么要求,我就要求傻柱跟我道歉,在这以后,他不要再惹我,我跟傻柱那家,老死不相往来,就这样。反正我住在后院,也不用经常见面。”王守仁大大方方地说出了自己的要求,没要赔偿,只要道歉。
这更加坐实了傻柱之前的混账事。
只要个道歉,可见是有多讨厌傻柱了,断交,在这个时代,可不是说说而已。
傻柱听到这话,立马笑嘻嘻就答应了,主要是,刚才秦淮茹的话也提醒了他,太过分搞不好人家真的会鱼死网破。他倒是不怕王守仁,可禁不住人家要拼命啊,他立马做出一副大方的模样,走到王守仁的面前,用手指了指自己的脸:“行,今天个,我这脸,就当是我以前造的孽,我也不找你麻烦的。以前的事儿,我再跟你说一声抱歉。咱们这事儿就算过了。至于你说的断交,无所谓,哎,我一爷们,不少你一个朋友。”
傻柱还在那得意洋洋的,他全然没有发觉,周围人对他的厌恶。
在这个时代,是很少出现把一个老实人逼到绝路的事情了,傻柱现在的形象,可以说和周扒皮没什么两样。
事情也算是告一段落了,只不过,这件事,几乎成为了大家饭后的谈资。
阎解成兴冲冲地跑回家里,看到自家老爹坐在饭桌前,喝着小酒,吃着花生米,愣了一下,一开口,就是一句:“爹?您转性了?”
“哼,臭小子,说什么呢?”阎埠贵哼了一声,一脸的得意。
“今天你爹啊,不知道抽什么风,回来就说要喝一口小酒。”三大妈也是一脸的不解。
三大爷“呵”了一声,随后又神秘兮兮地说道:“因为啊,我发现了另一条能发财的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