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都说什么……”娄晓娥顿了一下:“也是,这么多年都没孩子,不说闲话就有鬼了,来!喝酒!”
这句“喝酒”,让这平时大家闺秀的姑娘多了几分豪迈,但这豪迈之中,又有了几分落寞。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娄晓娥很少参加这种两个人的酒局,也很少知道,原来一个人聊天可以从天南聊到地北,从海角聊到天涯。这让她郁闷的心情放松了些,在听了王守仁讲的一个笑话之后,她“噗呲”一声乐了出来。
“该不会,秦淮茹就是这么给你勾上的吧。”
王守仁脸都黑了:“娥姐,咱能不能不说这个。”
也不知道这姑娘是不是喝大了,冲着王守仁挑了挑眉头:“你说说呗,你们究竟是怎么勾搭上的,我绝对不说。我看平时,你们两个都保持距离。这要是被别人知道了,那不惊掉了一地下巴。”
“得得得,娥姐,您醉了,您该回去了。”王守仁开始赶客了。
除夕,跟娄晓娥喝酒,这倒是王守仁没有想到了,不过,这也是一件好事了。
“哎哎哎,你别推啊,我这么一个如花似玉的大美人你都看不上?你就不想发生点啥?”娄晓娥惊呼一声,就被王守仁从椅子上拉起来了,很神奇,她甚至都不知道王守仁是怎么把她拉起来的,就像是她自己想要站起来一样。
“您别消遣我了,我说那是爱情。”
“不,那不是爱情,你看她的时候,眼里只有欲望。”
“得,您说什么都是,我看您眼里也有欲望,成了吧。”王守仁有些头疼,这姑娘,喝了酒咋就这么奔放呢。
娄晓娥转过身来,王守仁适时地收回推她的手,她盯着王守仁的眼睛,过了好半晌才说:“你说,孩子就真的那么重要吗?”
王守仁:……
好家伙,这都什么跟什么,这姑娘,想一出是一出。
王守仁揉了揉有些发涨的太阳穴:“娥姐,您高中毕业,应该知道,生孩子这个事情,不单单是女人的问题。”
“是啊,不单单是女人的问题,但,又有什么意义呢。我是说,去检查了,又有什么意义呢。现在这个情况,算了,我跟你说这些做什么。走了走了,祝你新年快乐哟。”娄晓娥转过身去,摆了摆手,离开了王守仁的房间。
王守仁挠了挠下巴,略微琢磨了一会儿,不由得感慨:“这真是恋爱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