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心道一个糟糕。
他看向了王守仁,就发现王守仁正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这件事,要是被他说出去了。
不行,得认下来。
刚要开口,秦淮茹提着棒梗出来了。
棒梗在秦淮茹的手上挣扎着,疯狂地哭喊:“不要,我不要!”
“闭嘴,再哭,我就把你的腿和手打断。”秦淮茹的声音盖过了棒梗的哭喊声,一瞬间,她手里的棒梗害怕了。止不住地颤抖。
他感觉到了,秦淮茹说的是真的。
“秦姐,您这是做什么啊。不至于这么对孩子吧。”傻柱都看懵了,怎么就下死手了。
秦淮茹带着一双仇恨的眼神看向傻柱,没有理会他,而是对着四周的人说道:“今天这个事儿,是棒梗做的。”
“什么?”
“居然是那小子。”
“其实也不奇怪,这小子,平时手脚就不干净。最近我家都少了一些东西呢。”
“是呢,这小子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一时之间,议论四起。
一大爷不得不出来主持公道了:“都静静,都静静,怎么一个个的,就直接给孩子下死刑了。孩子只是孩子嘛,犯了错误,出来认错就好了。许大茂,你怎么说?”
“既然是个孩子的话,我们也不多要,要个两块钱吧。”娄晓娥在旁边伸出了两根手指头。
“什么两块钱!那是下蛋的母鸡,这说破大天,至少5块钱!”
“不是,许大茂,你也忒缺德了吧?怎么着?你家母鸡下蛋就有这个价了?那不下蛋的就不值钱了?”傻柱这可谓是一语双关,要么说他嘴巴臭呢。
娄晓娥的眼眶瞬间就红了:“傻柱!你混蛋!”
瞧瞧,这大小姐就是大小姐,骂人的词汇始终是那么匮乏。
“傻柱,你的那锅鸡,我希望你能给大家伙解释清楚。”许大茂阴沉着个脸,阴恻恻地说道。
“我那锅鸡怎么了,我自己去市场买的。”
“哪个市场买的?”
“那也不对啊,离咱们这儿最近的市场,至少得有40分钟的路程,从你下班到现在,你是怎么做到在这么短的时间里把这鸡处理好的。而且,处理掉的鸡毛呢?”三大爷一副老好人的模样,乐呵呵地问道。
从这儿,就可以看出,傻柱的人缘究竟有多差了。
一大爷站在一旁,没有说话。
这事儿,他圆不了。
傻柱有些慌了。
见到傻柱出事儿,一直装聋作哑的聋老太太也忍不住开口了:“这是昨个儿,我让傻柱帮我做的,今天让他帮我热热,怎么了,有问题吗?”
聋老太太都出声了,那自然是没有问题了。
即便是有问题,那也是没问题。
看着周围人那略带讥讽的眼神,聋老太太在心中叹了口气,这些年,她在院子里,变得愈发地人憎狗厌了。
“既然老太太说了,那就没有问题了,大家也不要瞎传。”一大爷出来打了个圆场,他转头看向秦淮茹:“那么,秦淮茹,许大茂的这个话,你认可吗?”
“我认可,是我的孩子做出来,棒梗,现在,出来,跟许叔叔道歉。这五块钱,从你的零用钱里扣。”秦淮茹冷声说道。
棒梗从来都没有见过这样子的妈妈,只好抽噎着出来道歉:“对……对不起。”
“呵,许大茂,你这辈子也就这样了,小肚鸡肠,拿你一只鸡怎么了?”傻柱见到自己的事情过去了,又出来嘚瑟了。
“闭嘴!”秦淮茹转头,怒视傻柱:“何雨柱同志,我不知道你安的是什么心,去教我的孩子偷盗。棒梗,从今天起,你离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