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鹿臻顿了下，也笑笑：“是啊，我也没想到。”
“其实......”秦讯青略微有些不自然，“我们大家都挺想你的。”
乔鹿臻脱口而出：“我也想你们。”
两个人都沉默了一会儿。
秦讯青才缓缓问：“你喜欢他吗？”
这次乔鹿臻没有回答。
她不知道该怎么说。
不是不知道答案。
是不知道有没有必要跟秦讯青说。
见乔鹿臻沉默，秦讯青意识到自己的逾越，立刻跟她道歉：“对不起啊，我不该问你这些。”
“没事。”乔鹿臻垂下眼睑，嘴角嘲弄地勾了起来。
明意等乔鹿臻到了之后，便离开了，没有打扰她们母女二人这来之不易的相处时光。
她给乔母另外找了个住处，并从组织拨了些人看顾着。
明意被秦讯青送回了医院。
席斯年正在病房里等她。
明意见到他就忍不住分享今天发生过的事：“阿年，我跟你说，你肯定猜不到，嵇嘉致娶的包臻臻是谁。”
不等席斯年回答。
明意就直接给出了答案：“是我的化妆师，乔鹿臻！”
“天下竟有这样巧的事！”
席斯年勾唇：“好巧。”
“她其实一直都在京都做化妆师，根本就不是什么留学在外的学生。”
“包家就是个大骗子，他家不想把自己从小养大的女儿嫁给嵇嘉致，就拿我们乔鹿臻做交换！”
“一个刚刚认回家的闺女，第三天就能让她为解决公司财务危机嫁给一个陌生人，不答应的话就拿人家的母亲威胁！”明意气得握拳。
“阿年你说过不过分！”
“嗯，太过分了。”
席斯年垂眸笑着，看着她手舞足蹈，叽叽喳喳地说着今天发生的事，一会儿高兴一会儿生气地描述所有细节。
看起来明媚又灿烂。
明意继续说着：“我今天就是去处理小鹿家的事了，刚才才让她们母女见上面，晚点再让秦讯青把人送回去。”
明意絮絮叨叨：“不过，总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小鹿那么单纯可爱的一个女孩子，就被这么莫名其妙嫁出去了，也不能说离婚就离婚吧。”
明意拉住席斯年的手，晃晃：“阿年，你可得跟你兄弟好好说说，必须要珍惜我们小鹿，不能让她受一点委屈。”
席斯年满眼宠溺：“好。”
老婆大人的命令必须马上下达，下一秒电话就打出去了。
嵇嘉致接电话的时候语气里都是震惊：“我靠，我刚开始都以为自己看错了，席斯年，这辈子第二次主动打电话给我，不会又是为了明意吧！”
这还是席斯年第一次掺和兄弟的感情。
“嗯。”
席斯年：“你必须珍惜包臻臻，不能让她受一点委屈。”
“......”
？
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凭空扔出来这么一句。
“你什么意......”
“嘟——嘟——”
“......”
服了。
包立群都没说这话。
包臻臻到底是谁家的女儿啊？
嵇嘉致把手机揣回口袋，继续盯着门口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