嵇嘉致和徐星津两个人一起在办公室睡到上午十点才醒。
宿醉一晚,两个人都头疼的厉害。
睁眼时,酒也没醒透。
嵇嘉致拖着慵懒的腔调问徐星津:“你今天还有工作吗?”
“没有,”徐星津捏了捏眉心,晃晃脑袋,“我现在基本是上一天休一天。”
“那先跟我回家一趟吧,还没见过你弟妹吧。”嵇嘉致好似浑然忘了乔鹿臻在跟自己闹离婚,还巴巴儿把人往家里领。
说到这个,嵇嘉致又想起了一个事儿:“不是,表哥,你还够不够意思,我结婚你都不来?”
徐星津笑道:“你知道,我向来不出席这种场合,这不是过来看你了吗?”
“这也算来看我?要不是我打电话叫你过来喝酒,你都快把我忘了吧。”
到了湖心别墅,嵇嘉致就扯着嗓子喊。
“老婆——老婆——”
乔鹿臻被叫的头疼,踱步下来,看见来人,脱口而出:“徐星津?”
“乔鹿臻?”
嵇嘉致目光来回瞄:“你们俩认识?乔鹿臻是......”
“啊,明意的化妆师,之前在节目组见过几次。”
“她之前真不是在澳洲留学?”
“应该不是,”徐星津摇头,“据我所知,明意是把她从另一个女艺人手里抢来的。”
乔鹿臻点头:“没错。”
“不是,表哥,我稍微打断一下哈,你怎么会对明意身边人的事了解这么清楚?”
“......”
徐星津温和笑笑。
“因为我喜欢她。”
“哇哦~”
好刺激。
嵇嘉致竖起大拇指,“敢和席斯年抢女人,佩服佩服。”
“......”
“没有,只是喜欢而已。”徐星津淡淡,“现在该讨论的不是我吧,好像弟妹的事情更要紧些。”
“对对对!”嵇嘉致一拍脑袋,“来,老婆,你下来,好好跟我说说你以前的事儿!”
乔鹿臻站在楼上,狐疑地看着自己的丈夫。
有病吧?
一晚上没回家。
怎么又变了个性子。
愣神儿的功夫,嵇嘉致已经小跑上来,牵着乔鹿臻的手一路下去。
又是端茶又是捏肩:“老婆,你辛苦了,今天想做点儿什么?”
“......”
纯纯大傻逼。
得早日离婚才行。
也不知道喝了多少猫尿,酒味儿熏得人都上头,乔鹿臻嫌弃地皱皱鼻子:“我可以去看望明意吗?”
“当然可以呀!”
“我下午就陪你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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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息室里,明意接电话:“于熙柔怎么样了?”
“刚刚从抢救室里出来,情况不太好,再折腾几次估计就没命了。”
“嗯,”明意低头,顺了下衣角,“是时候把于熙柔的情况告诉欧阳旋了。”
没多会儿,欧阳旋就闯进了明意的休息室。
“明意!你欺人太甚!”
明意懒懒抬眼:“我怎么了?”
“你对我母亲做了什么?”欧阳旋声音尖锐刺耳,夹杂着压抑不住的怒意,“她都在牢里了你还不肯放过她!你非要她死了才满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