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透过窗子落在他脸庞,似乎镀了一层柔光。
男人清冷的轮廓也变得柔情许多。
明意一顿。
这两个字,在她听来。
现在可是意味不同了。
既可以是名词,也可以是动词。
不知不觉,明意耳朵又开始发烫。
但席斯年确实是真心实意想要明意好好睡觉的。
他知道他家小孩不禁逗。
现在都满脸娇羞了,要是再拿着她手中的东西做点什么,小姑娘面皮儿不得破了。
明意却心思百出。
凭什么每次都被他撩成这样,自己就不能有点出息吗?
她都活了两辈子了?
再怎么样也是个老司机了。
开车还不会?
于是,明意抬头,唇便落在了席斯年的面上。
一点点转移,到嘴角,覆上了他的唇。
柔软的舌尖沿着他的唇线缓缓舔舐,逐渐试探进口腔。
席斯年下颌瞬间收紧,连着颈线都绷直了。
明意手上也没停,两根手指慢慢撩起了席斯年的衣角,顺着他的腹肌缓缓向下。
人鱼线、裤边、没有停顿的意思——
明意手指纤细,柔弱无骨,有些凉意,四处游走,点火。
席斯年抓住了作祟的小手,他低垂着眼,眸光已遮,看不出什么情绪。
哑声:“做什么?”
明意软声:“老公,我想摸摸。”
明意擦着席斯年的耳朵,缓缓说出两个字。
席斯年心态崩了
这一句话,几乎把他建设好的心理防线击垮。
理智也烧了个精光。
想要她,想把她弄哭。
想让她哭着喊他的名字,哭着求饶。
心里的火不断上窜。
明意却觉得火烧的还不够旺,还得往里添几把柴火。
明意有点怕了,想下床。
席斯年拽着人回来,攥的她手腕儿生疼,紧接着就被压着陷进床里。
明意甚至还有心思想了一下平常都没觉得这个床有这么软。
强迫似的捏着她下巴吻上去。
很激烈的一次亲热。
他的头发好像长了些,细碎的发略微遮住了眉眼,鬓角也不似往日那般凌厉。
只是一双眸神色深沉地都不敢让人直视。
不知道是不是每天都没睡好,他微微凹陷的眼窝下有一圈儿浅色的乌青。
明意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时候还能观察的这么仔细。
下一秒又闭上眼睛不敢看他,
可席斯年偏偏不饶,扣着她脑袋抬起来,逼迫她:“看着我。”
“......”
明意最后终于知道什么叫搬石头砸自己的脚了。
黑夜是漫长的,且没有边际的。
VIP病房的浴室,宽敞且明亮。
席斯年从背后抱着明意,胸膛紧紧贴着她的脊背。
“累了?”
明意手都抬不起来,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靠自己的力气站着,还是被人托着。
刚要直起身,又被人捞起腰/撞/了进来。
明意声音沙哑地自己都快听不下去了。
不是养伤呢吗?
不是三天前才刚经历爆炸吗?
“席斯年!”
“你还是不是人了!”
“叫我什么?”
“嗯?”
明意拖着哭腔半哭半闹:“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