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验又失败了？”
秦奇盛将食指竖到唇前，蛊惑人心的黑瞳里闪烁着细碎的光芒：“失败乃成功之母，老大，不要心急嘛。”
“如果再出现排异这种情况，我就不得不考虑一下你的能力了，”被称为老大的男子温和地勾起嘴角：“你连人家研究了几年就得出来的成果都搞不清楚，还妄想着救你妻子？”
老大拽起他的头发逼迫他直视自己，没有忽略掉那丝恨意：“两个月，如果你还只是拿着组织的经费乱花，我会亲手解决你。”
秦奇盛垂下头冷笑，死老头满打满算还能活几年，还想着威胁他？
“秦奇盛，你也不想在一个世界当了一辈子Loser，到了另一个世界还是个Loser吧？”
他克制住想攥紧手掌的冲动，恭敬地低头，“我不会让您失望的，我现在就继续实验。”
秦奇盛走出装修奢华外表却普通到有些惨淡的砖楼。走到不远处寂静的小院里拎起一个孩子大跨步走了出去。
那个孩子惊恐不已，却连挣扎都不敢，像受惊的兔子一动不动，看见从侧门走来的稍年长些的少年眼眸微微一亮。
少年拦住秦奇盛，低声道：“梁海的数据错乱。”
秦奇盛瞳孔骤缩，梁海是他目前唯一成功完成将脑神经转化为电子数据的最完美的试验品，他的身体和“灵魂”简直是最好的受体，他瞄了眼虎视眈眈的几名保镖，努力缓下神情。
他将手里男孩扔回院里，男孩踉跄几步，迅速被其他孩子扶住，秦奇盛对负责看管他们的女人啧了声：“多给他们吃点吧，养猪还得喂胖了再杀呢，有没有点良心啊。”
男孩被他姐姐搀住胳膊，看向大跨步离开的男子背影，女孩轻声呼唤脸色惨白的男孩名字：“韩启？”
***
韩启猛地回神，他看眼被夹了满满一盘打断餐碟，道谢：“谢谢，我自己来吧。”
随着两年前案件的告破，他很少再去回忆不堪的往事，他瞄了眼坐在主位的中年男子——是梁海吗？是拼命带他们逃离那个魔窟的梁大哥吗？他真的与人互换了身体？
他一度以为那只是秦奇盛拖延时间的借口，他摩挲着兜里的纸条，突然想到两年前案件卡在关键时刻卡了好长时间，可最终还是将试图逃到国外的秦奇盛抓到了。或许秦奇盛真的成功了。
“你俩吵架了？”
“我冤啊爸，你跟姐怎么一开口就往我身上甩锅，明明是你那宠得无法无天的好孙女干的。”
“临川？我才不信，临川是我看着长大的，她性格最是安静，怎么会惹她妈妈生气？”
萧衡心想你们快别给萧临川脸上贴金了，他不想当这么多人说家务事，只在女儿的“叛逆”事迹中挑了件罪行最轻的：“还不是临川非要住校，惹得阿愿难过好几天了。”
萧蓁用公筷给临川夹了块排骨，“你们啊，不是我说你们，孩子长大了本来就有自己的想法，临川想住校肯定也有她的考虑，而且住校也很好啊，于耀从初中就开始住校了。”
于耀装乖卖巧地冲母亲微笑：“我妈说得对，临川妹妹十指不沾阳春水的，是该住校好好吃个苦头。”
萧蓁的丈夫用脚踩在于耀限量版的球鞋上，笑着给儿子夹了一筷子菜：“这年头孩子真没吃过苦，住个校就吃苦了？少你吃少你穿了？你知不知道父母小时候上学有多困难，每天......”
林铮拧开保温杯喝了口水，“其实住校还是很好的，走读每天上下学还得父母接送，父母不接送又难免担心孩子路上会不会遇到什么意外。”
林铮说话间视线若有若无地飘过韩启，韩启一怔，这话总觉得是在提醒什么。
“说得很有道理，”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