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清欢虽心里担忧,但面上还是故作轻松,安慰婆婆,“妈,你别担心,我觉得应该没那么严重,只是咳嗽而已,过年的时候我看到柏大哥了,人看着挺好的。”
“希望吧。”
刘玉芝担忧的神色并没有放松。
毕竟当年柏广林的父亲一开始看着也是小病,大家不以为意,谁知道后面竟然直接就病死了。
晚上柏耐寒下班回来天都黑了,年后刚开始工作,他又是副厂长,厂里不少事都需要他来过目。
云清欢见他眉眼都是疲惫,有些心疼道,“是不是很累?要是来回不方便太费时间,你就在厂里睡也是可以的。”
那么寒冷,回来天都黑了,骑着车走泥巴路,恐怕路上也没那么好走。
云清欢打了一盆热水让他洗手洗脸,再泡个脚换双白天刚晒过太阳的鞋。
一番操作下来,男人脸上的疲惫消散了些,听到媳妇这么说,脸上露出笑容,头埋在她怀里,双手环着她的腰,“那可不行,我还要回来抱着你睡觉,不然我睡不着,休息不好
云清欢被他说笑了,“就你说的夸张。”
两个人说着话,男人把年前拍的照片拿出来给她,“我今儿个抽空去取了照片,呐,你看看。”
云清欢接过来看了看,照片拍的很不错,她还是满意的。
两个人说着话,云清欢就跟他说了柏广林生病的事,还把刘玉芝说的遗传病也告诉了他。
柏耐寒听完神情有些凝重,“这事我有印象,当时柏大哥的父亲去世时,柏大哥都已经成年了,好像一开始病的是很轻,也不知道后来怎么突然就病重去世了,要是柏大哥如今也是这样,那还真的要重视起来。”
“对,我今天跟江嫂子说了,让她带她男人去医院看看,别拖着。”
“是要赶紧去看看,要是小病还好,要是严重的话还有机会去省城的大医院看病。”
因着他这话,云清欢想着明天去江文秀那里打听一下,看看是什么情况。
吃过晚饭,收拾好躺到床上,男人抱着她开始不老实起来。
云清欢推了推,有些无奈,“你不是说你今天工作挺累的吗?”
男人轻笑着去咬她的耳尖,“是挺累的,但跟你一起履行义务的力气还是有的。”
云清欢脸红了红,“你不是说那东西用的差不多了吗?”
“所以我今儿个又去买了点。”男人略显得瑟的从公文包里拿出一盒避/孕那啥。
云清欢:“……”
咱就是说你好歹是年后
她合理怀疑他工作的时候利用职务之便干这些事。
男人已经转移战场,手也不老实的动着,不过短短几天,他便比云清欢自己还要熟悉她的身体。
云清欢眼角沁出泪水。
他满是磁性的声音低低哄着,“咱们今晚就用两个。”
深夜的风吹动院子里的树,沙沙作响,遮掩了一些暧昧低语。
然后云清欢就从她婆婆口中知道江文秀带着柏广林去镇上卫生所看病去了。
云清欢见她脸上的凝重就知道她恐怕也怀疑自己儿子跟丈夫得的是同一种病。
她没有多说什么,只安慰了几句这才往家的方向走。
半路遇到了乔月,乔月是特意来找她的,一开口就问她知不知道柏广林生病的事。
云清欢点头,“了解一些。”
乔月有些担忧,“我在村里听到了一些流言蜚语,真希望不是真的。”
云清欢握住了她的手,示意她别那么担心。
两个人焦急等着江文秀回来传消息,谁知道当天江文秀并没有回来。
云清欢跟乔月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