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一定知道下一战若是姜国主动宣战,在哪里的吧?”
“是啊燕美人,跟我们说说,姜国若主动宣战,下一战在哪里?”
“我也挺想知道的。”
“我也想知道。”
“燕美人,你就说说吧。”
燕宁看向那些凑热闹不嫌事大的客人们,再抬头看向陈鱼容。
刚准备说些什么,陈鱼容的身后又出现了几个面孔。
陈东雁
刚走到栏杆处,就看到了立在楼梯口处的燕宁。
陈东雁脸色微沉,冷眸扫了一眼自己的姐姐,再低头去看楼下的客人们。
他语气森冷,大喝道:“你们在干什么?好好吃饭不会?在这里找燕美人的麻烦,是觉得陛下太和蔼可亲了吗?”
谢镜礼和杨孝理也走了过来,他二人身后跟着谢尔丹和杨千悦。
杨千悦淡淡的目光从燕宁身上扫过,不言语。
谢尔丹一眨不眨盯着燕宁,完全一副对燕宁极好奇的样子,但她也没说话。
谢镜礼问道:“怎么回事?”
杨孝理瞥了燕宁一眼,说道:“我刚刚好像听见了姜国,清江关,士兵巡逻,宣战什么的,是在说姜国来年要宣战清江关吧?”
谢镜礼手握折扇,支着下巴道:“原来如此,看来他们是想让燕美人解惑啊。”
他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旁边的陈鱼容,故意道:“他们怎么就认出燕美人了呢?归阳城里的人,好像都没见过燕美人啊。”
陈东雁看到燕宁被刁难,本就生气,听完谢镜礼的话后,他原本就有些冷若冰霜的面孔越发的冰冷,他没看陈鱼容,只薄唇紧紧抿着,显示着他的怒气。
谢尔丹瞥了陈鱼容一眼,初二晚上在陈家吃饭,陈鱼容的恶毒以及她对燕氏姐弟的态度,她可是看得清楚,燕美人怎么会被人给认出来?必然是陈鱼容搞的坏啊。
谢尔丹撇了撇嘴,虽然有些不喜欢陈鱼容,但好歹两家是亲戚,这么个时候,她肯定不会给陈鱼容难堪的,她站在那里,仔细看着楼下的情形。
陈东雁那一行人都出来后,楼下的客人们还是拘谨了许多,毕竟今天来玉香楼吃饭的客人,多数都是归阳城内的人,他们都认识这几位贵胄子弟。
站起来的那个客人也坐了下去。
哄哄闹闹地问燕美人下一战姜国会在哪里宣战的客人们也闭上了嘴巴。
顷刻间一楼就显得安静了下来。
陈鱼容故意制造出来的气氛被打压下去,她扭头看向陈东雁,脸上的气怒肉眼可见。
陈东雁也生气,气自己的姐姐愚蠢,心思狭隘,还嫉妒心强,没能力还心比天高,妄想一步登天。
若下一战当真是姜国首先宣战,先不说燕宁到底知不知道,就算她真的知道,她也不能在这里说。
她若说了,说对了,打了姐姐的脸不说,还会让姜国改变策略,反而对齐国不利。
她若不说,姐姐会越发变本加厉。
除了无意义的争风吃醋外,这件事情本身就没什么意义。
陈东雁转身要下楼,接燕宁一行人上来,燕宁忽然开口:“身为齐国百姓,关心齐国安危是正常的,清江关有姜国的士兵们巡逻,确实有些怪异,或许姜国确实打算主动宣战,也可能真的在清江关,但这种事情,谁也说不准。”
她的眼睛望向一楼密密麻麻的食客们:“虽然我多读了些书,也自认比较精于天文地志的研究,有幸为陛下分忧,这是我的荣幸,但我不是神,我不能知道一切,姜国到底会不会宣战,宣战的话,又选择哪一个关城,我真不知道,但不管姜国选在哪里宣战,我都会帮助陛下,尽力拿下胜利。”
她又抬起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