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一直卧床躺着,根本起不来了。”
谢秉文面露愁色,寡母早亡,只剩下他和妹妹相依为命,好不容易如今坐上了大理寺少卿的位置,想着妹妹后半生应是有保障了,竟然又生出这么个病来。
谢秉文毕竟是哥哥,男女有妨,妹妹定不能完全将病症告知谢秉文,自是男大夫摸不到病症,也无法对症下药。
他的顾虑姜扶鸢都懂。
“若是方便,带我去看看令妹吧。”
谢府。
老远就闻着苦涩的中药味儿,谢秉文推开门,把姜扶鸢给请了进去。
床榻上,一个面色蜡黄的女子躺在那里,整个人看上去没有一点生气。房里中药味弥漫,却依旧是门窗紧闭,女子卧床也盖着厚厚的被子。
“云笺,这位是南浔王世子妃,就是我同你说会医术的那位,今儿特意来看你了。”
谢秉文忍不住哽咽起来,妹妹已经愈发地不成人样了,也不知道是染了什么病,找了若干大夫竟没有能治好的。
“谢大人,你先出去吧,我和谢小姐单独聊聊,毕竟是女儿家,你在这儿也不太方便。”
谢秉文离开后,姜扶鸢坐到床前,替谢云笺诊了下脉,神情严肃。
“谢小姐,你身体有什么症状,烦请尽数告知。”
谢云笺告诉她,自上月行经之后,一整个月淅淅沥沥的便没有回去,而且身体愈发地虚弱无力,站起来就发晕,现在已经完全起不来床了。
“冒昧问一句,谢小姐可曾婚配?”
谢云笺看了她一眼,知道她想要问什么,她似是下了很大的决心才道:“未曾。”
“当真?”
姜扶鸢其实已经知道了答案,若是处子之身,有些症状是不会有的。
她看着谢云笺那犹犹豫豫的神色,就差把答案写在脸上了。
“世子妃,倘若如实说了,我的病能治好吗?”
姜扶鸢点点头,虽然麻烦了些,但还不晚,只要费些时日,还是能治好的,若是再继续拖下去,可能就难说了。
“你是担心你说了你哥会知道吗?”
姜扶鸢看着她的神情,猜测道。
谢云笺点了点头,哥哥能有今天来之不易,她不想哥哥因为冲动而毁了自己的仕途,她比谁都知道哥哥的辛苦。
“哥哥受李大人提拔才有此成就,可数月前,李大人曾经单独派人送了封书信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