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姒妗浑身紧绷又在颤抖,她忍不住地去捂住他的嘴,但他今日好孟浪,他依着她住口,却是慢条斯理地吻她,叫她浑身发软,意识都有些涣散,她只能紧闭着眼,唇齿间残余着轻哼,滚烫的泪水不断顺着眼角滑下。
后续也水到渠成,许久,他终于停了下来,指腹被泡得有点褶皱,他低声哼笑:
“我的淼淼是水做的。”
姜姒妗恨不得他立即变成哑巴。
怎么有人这么招人厌烦。
云雨初歇,姜姒妗劫后余生地喘着气,她艰难地转过身,背对着裴初愠,裴初愠也不恼,他只是看着她身上或深或浅的红痕,眼神逐渐又变得晦暗。
有人送来了热水,他哄着她:
“我抱你去洗洗。”
在女子拒绝前,他指腹擦过她的脸:“妆还未卸。”
姜姒妗拒绝的话全部被堵在喉间,她闷声地恼瞪他,裴初愠轻叹了一声,整个人都仿佛有点低落:
“淼淼别怪我,我等得时间太久,难免会有点不节制。”
有婢女推门进来送热水,姜姒妗听见他这混不吝的话,当即臊红了一片脸颊,她忍住酸疼,抬手捂住他的嘴,恼羞成怒:“闭嘴!”
裴初愠不敢再逗弄,怕将人真逗恼了。
她浑身软若无骨,裴初愠轻而易举地将她抱在怀中,他感受了一下,有点不满:
“太轻了。”
他亲自替她清洗,格外认真细致,一点一点、一寸一寸,不放过任何一个地方。
姜姒妗浑身紧绷,她仰着修长白皙的脖颈,呜咽声藏在喉间,她咬着唇,这时知道外间有人在等候,她不敢发出声音,越憋着,越觉得难耐。
他今日很是不一样,一举一动中都透着意犹未尽,姜姒妗都不敢看他,生怕一个不注意又招惹了他。
体力悬殊。
他又不肯放过她,慢条斯理地玩弄挑逗。
姜姒妗再一次意识将要涣散时,只残余一个念头——太欺负人了。
姜姒妗早不知他是何时放过的她,只记得她哭得久了,嗓子都有点哑,最终,他只是轻抱住她回床上,她仍是止不住地身体颤抖,似春潮残余。
这一夜格外漫长,红烛不知何时都燃烧殆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