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放纵啊。”惠仁说,“我每次不开心的时候,就去看他们表演,看他们在台上酣畅淋漓的比武对阵,便觉心中那口郁气也消散了……”
褚瑶竟是第一次知道她竟有这样的爱好:“我以前只听说过这个,还从未看过呢?”
惠仁催促着她换衣裳,眸中放光与她说:“嫂嫂,我跟你说,英略社的人不仅个个武艺非凡,而且长得都十分好看……”
褚瑶一听,也生了好奇之心:“有多好看?比起殿下和你的郎君如何?”
“那不一样,皇兄和夫君到底还是文人气质,儒雅清俊,英略社的成员虽样貌上不及他们,但是他们身躯凛凛,貌美健壮,是另一种勇猛强悍的好看……”
褚瑶抿唇笑笑:“若是叫江大人知道你去看别的男子,他岂不是要吃醋?”
“他要是会吃醋才好呢,”惠仁瘪瘪嘴,“这日子委实过得平淡如水,一点滋味也没有。”
褚瑶想起自家那位醋坛子成精似的夫君,感慨道:“这不也挺好的……”
褚瑶带着惠仁去自家的铺子里转了转,顺便还收了两家铺子的月租,一个铺子一百两,二百两的银票顺手便装进了袖袋里。
桑家瓦子里,褚瑶与惠仁坐在正对台子的神楼的位置,这里视线好,也清净,小桌上摆放着茶水和果脯干果等小食。
褚瑶捏了颗杏子仁,看着台上的表演,许久才咬下半颗。
她第一次看到台上用的是真刀剑棒,两边对阵,涂黄、□□以作区分,而后各出一人出阵对打,手执木棹刀,一人做奋击之势,一人做僵扑,既精彩又刺激,看的台下惊呼叫好。
褚瑶更是惊得顾不得吃小食,激动得跟着众人拍手鼓掌。
表演持续了一下午,褚瑶与惠仁看得忘却了时间,最后收场谢幕时,有人端了银盘过来讨赏,惠仁很是大方地搁了张二十两的银票,褚瑶摸了摸袖袋,只有今日刚收的两张百两银票,实在舍不得打赏这么多,可那人端着盘子不走,她面皮薄,又是第一次来这种地方,见惠仁一直给她使眼色,便索性咬牙抽出了一张银票,心疼地搁了上去。
那人一见,竟是张一百两的,仍是两眼发亮,高呼道:“谢谢贵人恩赏!”
对方端这盘子
离开后,惠仁便迫不及待与她开口道:“嫂嫂,你怎的打赏这么多?”
褚瑶如今虽说私库里少说也有几l万两的底子,可终究是受过穷的人,对于一百两看得还是很重,对此也颇有几l分欲哭无泪:“我身上只有两张银票,没带碎银子。而且方才不是你给我使眼色,让我快些打赏人家么?”
“我那是暗示你,我已经给了二十两了,你可以不用给了……”
“啊……”
她那一百两啊。
还没捂热乎呢就递出去了。
既然已经赏出去了,便没有要回来的道理,褚瑶也只能咬牙认了,逞强道:“没事,不过是一家铺子一个月的租钱而已……”
抿了一口已经温凉的茶水,瞧着周围的看客已经陆陆续续开始起身离开,为了避免拥挤,她们选择最后离开。
没想到先前讨赏的那人又回来了,说是他们的班主感激褚瑶的打赏,想请两位吃饭,不知可否赏面?
褚瑶瞧了瞧外面,暮色低垂,已近傍晚,竟这么晚了。
于是婉拒了对方请客吃饭的邀请。
自瓦子出来后,惠仁还不想回去,又拉着褚瑶去樊楼吃饭,说是先前已经让人定好了小阁子,难得出来一次,吃完饭再回去也不迟。
没想到在樊楼里,与英略社的班子撞上了。
对方要在这里庆祝今日的演出大获成功,先前那个讨赏的人看到了褚瑶和惠仁,同班主嘀咕了一声,那班主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