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留给女人们休息的,他们自然不让小子们碰,而且,他们也预估着秦暖今晚是需要休息的。
只是,秦暖见着大家这会儿都如临大敌的样子,她又怎么可能睡得着?她又不是队里那些还未成年的小子们。
既然如此,那还不如陪着大家在外面留意情况比较好,说不定她之后还能帮上忙呢?
这么想着,秦暖便板开了陆哥覆盖在自己眼皮上大手,就这么摇摇头说道:
“我知道,陆哥,但我睡不着……你就让我待在这里好了,我困了的话,我小眯一会儿的。”
说完,秦暖也不再往陆哥那边偷瞄了,而是端端正正地靠着墙,学着别的曙光兄弟那样坐起来了,完全就是一副‘陆哥你不用管我了,我和其他兄弟’待一块儿就成。
和秦暖待久了,秦暖脑子里在想些什么,陆封多多少少还是知道一点的,也知道这小女人有时候真固执起来,坚持要做某件事,是无论如何都拉不回来的。
一想到这里,陆封便不禁有点头大,要是换作是队里的小子,他估计早就不耐烦地拎出去了,免得在自己碍眼,但这不是个小女人么?
还是哪怕真丢出去了,自己还回去舍不得捡回来那种小女人。
想了想,陆封还是忍不住在心里无奈地长叹了一口气,也就没有再固执地让秦暖回房间里睡了,而是忽地站了起来,好像是从房间里拿了些什么出来。
等秦暖再次睁开假寐的眼睛来时,看到的,看到的,便是抱着几床被子出来的陆哥,只见陆哥他将几床被子曙光的其他兄弟身上一抛,就只留着一床被子走过来了,并严严实实地裹到秦暖身上来了。
边说,还这么皱着眉嘀咕道:
“想要和我们待在外面可以,但着凉了可不成,现在寒潮来了,一切都得要小心……”
总之就是秦暖熟悉得不成再熟悉,陆哥唠叨的那一套。
一听到这话,秦暖脸上的表情顿时就不愁,眉眼一展,就是一副‘嘿嘿’傻笑的样子。
原因也不是别的,只是因为秦暖知道,每当陆哥出现这个表情时,便是他不生气、默许了的时候。
果然,只见着在下一刻,陆封便是无奈地看了秦暖一眼,便没有多说些什么了。
在确定秦暖身上够保暖、不会被凉着后,陆哥还贴着秦暖,在秦暖的身侧坐下来,一手轻掰着秦暖的脑袋,让她靠到他肩膀上来,另一手则重复着刚才的动作,大手再次盖上了秦暖的眼皮。
不过这一次,秦暖的动作很轻,而且那双手明显是先捂热过才盖上来,并不会有之前冰凉、冻得皮肤直打哆嗦的感觉。
但这样一个姿势,秦暖还是觉得别扭,下意识就想掰开陆哥的手重新坐起来。
然而,还没来得及等秦暖动作,陆哥的声音却是再次在秦暖的耳边响起来了。
“嘘——暖暖,别动,你白天太累了,你身体虚,会受不了的,现在就趁着这时间靠着我身上假寐一会儿可好?也不用久,一会儿就成。”
说罢,陆封又不知道想到了些什么,脸上闪过了一些犹豫、挣扎,但瞧着在自己身侧各种不安分挪动的秦暖,最终还是无奈地再次开了口。
但这一次,从陆封嘴里传出来的,却不是一句,而是一首曲子,听得秦暖和周围的曙光兄弟们,不禁微微一顿。
这并不是一首助眠曲,反而更像是一首叙事曲,在歌颂着一个‘狂徒’的疯狂而热烈,他救了很多人,但也毁了很多人,他的人生不受所有人、所有事束缚,只为他的疯、他的狂,存活。
而这样的一首叙事曲,却并不完整,就只有前半段的内容而已。
陆哥反复给她吟唱着的,也就只有前半段内容,而且陆哥明显也不擅长歌唱,有好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