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又没法推开托跋风铃,一时之间,唯有不知所措。
托跋风铃扑过去之后,紧紧地抱住上官冲,脸紧紧地贴着上官冲瘦弱的胸膛,一阵阵热血般的温暖涌上托跋风铃的脸庞,让托跋风铃感到很舒坦,还听到一阵阵强烈的心跳声,即使心跳声有些乱,却让自己不再害怕,这是托跋风铃第一次如此亲密接触年轻的男子。
良久,托跋风铃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一阵火辣辣的感觉涌上了脸庞,脸上顿时又红又热。
此时,托跋风铃见自己还在上官冲的怀里,猛然双手使劲推开上官冲,上官冲被强有力的双臂一把推倒,还全然不知是怎么回事,就‘噗通’一声,整个人跌落在大水缸里。
半晌才挣扎起来。“噗”一声,吐出一大口水来,那水柱正吐中托跋风铃的脸上。两人睁开眼睛后,只见上官冲全身尽湿,一身是水,托跋风铃脸上也全是水,看了看各自狼狈的样子,两人竟然哈哈大笑起来。
两人整理了仪容之后,便来到一餐馆食了些酒菜,天色渐渐也黑了起来,上官冲便一路护送托跋风铃回家,还说了一些江湖之事。只见托跋风铃行到一官邸里,官邸守护的侍卫见是托跋风铃,便立即上前想说些甚么,却被托跋风铃制止了,那侍卫即刻不再作声。托跋风铃与上官冲道别之后,便各自散了。
原来这就是托跋风铃所说的装神弄鬼之事。此时的上官冲脸色沉着,是带着十分重要之事而来,也没心情和托跋风铃闲说其他。自己却不再作声了,只顾喝茶,似乎在想着一些事。
托跋风铃见上官冲如此严肃和奇怪,便问道:“上官冲,遇到甚么事,如此神神秘秘的?”上官冲使了个眼色,轻声说道:“我们且到别处说去。”道毕便留下了一些碎银在茶桌上,走了出去,托跋风铃只好跟着上官冲往外面走去。店小二恭送了一声:“客官,慢走!”
上官冲和托跋风铃一路走到一个很隐蔽的墙角之处,上官冲便转过身来对托跋风铃说道:“我有一事,事关重大,绝不可对外人道说半句!”
托跋风铃样子很惊讶,但又想知道是何事,便点了点头说道:“我绝不会说出去,你且说是何事!”上官冲严肃地问托跋风铃:“有一些事,你必须如实对我说,否则,这事便休矣!”
托跋风铃见上官冲很是严肃,又点了点头。上官冲便问道:“你可是皇宫里的公主?”托跋风铃被这么一问,一下子傻住了,然后寻思道:“这上官冲何时已知我是公主的身份。”
上官冲见托跋风铃久久不答,想必就是了。便说道:“你不答就是了。现在皇城内外忧患重重,有人想趁机夺取烈火国的珍宝蓝冥寒玉,还有人就是想要灭掉烈火国,这些人,个个心怀不轨,还想出了个毒计!”托跋风铃疑惑地问道:“毒计!要害谁!”
“烈火国的国王!”上官冲十分严肃的神情回答道。
托跋风铃不禁“啊!”惊声地说了一声,急忙问:“是谁要害我父王?”
上官冲答道:“要害你父王之人,多得不可胜举,以现在的情形来看,外有重兵围剿,城内又有江湖武林人士处处兴风作浪,此是最大的内患。倘若国王被暗杀了,烈火国可能就会灰飞烟灭,烈火国灭了,这里的老百姓岂能安稳。此事,务必要及早告知国王。他们的刺杀行动定在明天午时,倘若国王视察那就危已!”
托跋风铃此时大惊失色,楞了半天才说道:“好、好、我现在带你去见我的父王,你且跟着我来。”两人急匆匆地奔跑着来到皇宫里面。一路上,公主带着上官冲,过了几重的守卫,才来到了皇宫里。
只见皇宫并不是想象中的那么富丽堂皇,也不是想象中的那么深严,而是一间普普通通的官家府邸而已。
两人进入一大厅,只见国王正和一人坐着谈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