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十万大军的兵营,那是何其之多,数量虽然多,但也有区别。有些兵营大间,有些小些,也有一些贴上了字符,应该是用以区别兵种的不同而作的。
没多久,上官冲来到了将帅军帐中,潜伏在里面。良久,程将军和马将军两人先回军帐中。只听得马将军道:“此仗打得甚是漂亮!只可惜还未能攻破此山隘!”程将军良久不语,马将军便问道:“程将军为何不言语呢?”
程将军一脸疑虑之色,丝毫高兴不起来地疑虑道:“敌军已然击鼓,但却如此迅速就转而鸣金收兵。这一点,着实让我想不通!猜不透啊!他们分明已然中计了啊!”
程将军这么一说,马将军也回忆起来了,心中也暗暗觉得奇怪,然后皱着眉头地疑虑道:“敌人看出了我们的破绽么?”马将军却说道:“敌军应该没看出来,似乎是有高人及时阻止,并告知了他们我军之计策!”
马将军立即说道:“莫非!莫非我军中有他们的奸细!”马将军说了之后,连程将军都大吃了一惊。他们二人怎么猜,都不会猜得到,就算做梦,也不会梦到,这事就是上官冲告知的,而上官冲他们却并不认识。此时两人说有军营中有奸细,那也讲得通。
“哒、哒”忽然听得两声落地声,似乎是有意让人听闻的,程将军和马将军听得身后有人,大吃了一惊,两人转过身来,异口同声地惊呼道:“你是何人?”
两位将军立即拔起了手中的利剑,劈向上官冲。
上官冲立即躲闪,轻易就躲过了,两人的夹击。上官冲大声说道:“且慢动手!”上官冲从怀中取出陈公公的玉佩,继而说道:“两位将军切莫动手,此玉佩程将军可认得否?”
程将军和马将军这才定住身,又定手中之剑,但手中之剑并没有放松,紧紧地握住,警惕地望着上官冲。程将军很小心地从上官冲手中取来玉佩,细细观看了一番。
上官冲打量着两位将军,只见两人都身穿轻便钢甲,程将军身长八尺,面色沉着,两撇八字胡显得斑白,一双深邃的眼睛显得尖锐,花白的头发显露在外,显然是一位深思熟虑的将帅。
又见马将军身长九尺,虎背熊腰,方脸如重枣,浓眉大眼,长长的络腮胡缠绕周围,让人顿觉威风凛凛,想必是一位征战沙场的猛将。
程将军看毕便对马将军私语了几句,那马将军就放松了警惕。
程将军转而问上官冲道:“此乃皇上送以陈公公的贴身玉佩,怎会落在你的手中?”
上官冲便答道:“程将军,皇上已接到烈火国国王的密信,现已下圣旨,命程将军全军撤退,圣旨不日将到。我乃暗中护送陈公公的上官冲,陈公公半路遭人截杀,已被我等杀退。为了不使两国损兵折将,陈公公特命我速速与程将军见面,前来告知程将军就地坚守,切莫不出兵攻打烈火国,望程将军三思而后行!”
马将军说道:“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单凭这玉佩,就让我们按兵不动!这是何道理?”
程将军不认为是这样,便说道:“且慢!待我想想!”程将军想了一下之后,看了看上官冲,又看了看手中的玉佩说道:“刚才烈火国突然鸣金撤兵,是不是阁下的主意?”
上官冲便答道:“这等雕虫小技,早有人知晓,烈火国人才辈出,却不是我上官冲所为。程将军还是按兵不动的好,过几天,退兵的圣旨便到,程将军就算攻打,也不一定能打下来,到时,折兵损将回到朝廷,皇上可要责罚,那时不单只是白忙乎一场,而自己又受责罚,这又何必呢?”
上官冲故意隐瞒了自己的所为,又将厉害之处说与程将军和马将军知晓。
程将军和驸马常有往来,而且又受驸马提拔,退兵之事非同小可。程将军便寻思道:“此事非同小可,若按驸马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