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托跋风铃和陈公公听了之后,觉得这竟然还是一桩美事,也都露出了笑意,托跋风铃这时说道:“想不到,这酒竟然是一种痴情酒,酒圣乃是名副其实的情痴。呵呵,这酒圣也许要改名为情圣了!”韩昊和陈公公听罢,哈哈大笑。
那韩昊见大家如此尽兴,便说道:“来!来!我们开坛吃酒,吃它个三大碗!”韩昊心想,这要是喝醉了最好,省得自己烦心盯着他们。
托跋风铃心中早就看穿了这韩昊的心思,但眼前有如此美酒怎么说也得喝上几口。就说道:“好!既然韩将军如此盛情款待,我们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陈公公此时却是傻了眼,刚才还说了计策如何如何,这一旦喝起来,那不误事了,便担心了起来,硬拉着风铃说道:“风铃呀,此次,我们可是有任务在身,不可多喝啊!”
托跋风铃一脸鬼灵精怪地说:“陈公公放心,我风铃喝酒从未醉过,能把我放倒的人,也只有一个,不过,此时,他不在这里。”
这让陈公公更是放心不下。不会喝酒的人,还不至于猛然多喝酒。
这会喝酒的人,要是没有防备心,那可是糟透了,一旦喝起来,多少杯都不记得了,那可就惨了。恐怕到那时,就连日落日出都分不清了。
那韩昊此时还不趁热打铁,在一旁使劲地唆使着,已把酒倒了三大碗,一人一大碗,还好托跋风铃对陈公公使了个眼色,陈公公这才慌心若定,知她还记得计策。
谁又会想到在托跋风铃心中,却又生得一计出来,真是此计未出,又一良计涌上酒杯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