庖仁金用舌头舔了一下,从额头流向眼睛,又流向嘴角的鲜血。惊恐地说道:“血啊?小子,还真有你的,你是一定要两败俱伤么?”
“噗……”上官冲吹走了嘴唇的血,狂笑地答道:“哈哈……只要把你杀了,我就能帮鲁大哥报仇了!哈哈……这点伤算得了甚么!怕了么?”
庖仁金冷冷地答道:“小子,你是放着好好的生活不过么?你看!眼前还有个如此美丽的红颜知己陪伴,非要选择陪葬么?”说完,右爪又大力刺入半分,三寸利甲几乎全刺了入去,上官冲的左臂鲜血涌流,沾湿了白衣,一大片血红色显露出来。
上官冲咬牙切齿地吼道:“啊!”望了望托跋风铃,只见托跋风铃提着剑一步一步地走将过来。上官冲又转向庖仁金笑道,“哈哈……能将你这个大魔头除了!那是人生一大幸事,何乐而不为呢!”说罢,又大力拉着庖仁金,用头颅猛然又撞击了一下,“咚……”一声响,那些勇士听着这声音,鸡皮疙瘩都冒起来了。
只见,两人的鲜血像泉水涌出一般,直冒了出来,两人的眼睛都被血水遮挡住了,根本见不到人了,两人晕乎乎地。
上官冲却忍着疼,依然笑道:“哈哈……你扎我一下,我就撞你一下!不知庖兄以为如何?”
庖仁金眯着眼睛,看得朦朦胧胧却骂道:“好卑鄙的小人!”
上官冲也眯着眼睛,答道:“说得好,我可不是甚么君子!不卑鄙,如何能对付得了像你这样般凶残之人。哈哈……”说完大声地笑。
那庖仁金似乎是不相信上官冲会如此撞下去,又大力扎着上官冲的左臂,上官冲疼入骨髓,又显得有些麻木了。头颅使劲撞去,“咚……”一声,两人撞得像酒醉一般,眩晕眩晕的。那庖仁金有气没力地,道:“算你小子有种,我不扎了,你也别撞,好么?”
“不撞么?这提议还不错,好是好的,不过,我撞死你才好!”说罢,又猛然撞了过去……
那些勇士见得此种杀人的场面,还是头一回,看得是心惊肉跳,不寒而栗。
只听得那庖仁金大声呼喊:“臭小子,我要扎死你……”说罢,也拼命扎下去。
上官冲疼得脸色发紫,脸形都扭曲了……
两人三番四次,如此来来回回,你扎我一下,我大力撞你一下,弄得是头破血流不止,伤痕累累,两人的气力慢慢都消减了。不过,吃亏的还是上官冲,多出一处手臂被扎。
托跋风铃踉踉跄跄,紧握着剑,一步一步地逼近庖仁金。有个方脸的勇士正想开口,却被旁边的人捂住嘴巴,凸了一眼,那个勇士即刻闭上嘴巴。
那些勇士坐在草地上,只是观望,猜想他们想起刚才那个勇士,被瞬间撕成白骨,他们却心有余悸,庖仁金若不死,一会成白骨的,可能就是他们了。正因为如此,那个勇士才会阻拦,并且这些勇士都不作声了。
托跋风铃站在庖仁金侧边三步,然后大喝一声:“庖仁金!你若要作恶,到地府去吧!我要为死去鲁大哥报仇!”说罢,一剑砍向庖仁金的右臂。听得托跋风铃如此道来,心中一阵惊骇。却想要挣扎出来,却被上官冲死命抓住不放。庖仁金把眼睛睁得圆圆,吼道:“放开!放开!”
谁知托跋风铃的剑“唰”一声落下,只见空中飘撒一股腥血味,“噗……”一声,地上撒了一滩血迹。
庖仁金“嗷嗷”两声,上官冲趁机猛力一掌击中他的胸口,“轰”一声,庖仁金人便没入芦苇林里,上官冲咬着牙齿,将庖仁金的右断臂使劲拔出,“唰”一声,拔了出来,只见断臂的黑手指还捏动了一下,鲜血淋漓,血一滴一滴地落下,恐怖吓人。上官冲大吼一声:“啊!”将那断臂丢在草地上,在左臂上点了几下穴道,又捂住左臂。便与托跋风铃一起到芦苇林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