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老嘴角一掀：“你没有了。”
沈志平脸上一红，被识破之后他颇有些尴尬：“老师，您就告诉我吧，他到底是不是刘万！”
莫老摇了摇头：“我知道你想替我出口气，但是没必要，因为刘万对我来说只是一个随手拉了一把的路人，而你是我最得意的徒弟，我想看你取得成就，而不是为了帮我而葬送掉自己的前途。”
沈志平闻言张了张嘴。
最终没有再说什么。
不过，刘万对于老师来说，真的只是路人吗？
沈志平不傻，他了解莫老，他能看到莫老在提刘万时，眼里藏着的那种不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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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初。
娱乐圈出了一个大新闻。
#顶流张云与经纪公司解约，或将面临天价赔偿！#
新闻内容很简单，张云和经纪公司闹掰，解除合同成为自由人。
虽然张云现在流量大不如以前，但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依然有不少人关注。
这个新闻一出来，张云瞬间获得全网关注。
“张云已成过去式，都散了吧。”
“当初喊着粉丝永相随的那些人呢，现在都不来支持一波？”
“谁会傻到在这个时间出来支持他，这不是找喷吗？”
从消息出来后，他的那些喊着粉丝永相随的流量粉，就像消失了一样。
偶尔有一两个出来，也都被喷得删评。
而这个时候，突然冒出一波人。
这波人却成为评论区最大的统治力。
“僵尸哥终于离开那垃圾公司了吗？”
“可喜可贺，僵尸哥虽然演技差，但是没做过多少坏事，希望在解约后提升自己业务水平。”
“僵尸哥放心，虽然娱乐圈都在骂你，但你一直是鬼畜界的僵尸哥！”
“看看咱们黑粉多牛逼，顶着舆论支持僵尸哥。”
“这才是真正的巅峰产生虚伪的拥护，黄昏见证真正的使徒！”
“哈哈哈，谁能想到，最后支持僵尸哥的，竟然是一群黑他的人。”
“不得不说，流量明星的悲哀就是这样，当他们不再光鲜亮丽，迎接的就是粉丝无情抛弃。”
确实，谁都没想到，最后出来支持他的竟然是那些一直黑他的人。
这些人虽然还是带着调侃，但是能看出，他们都对僵尸哥有着一种特殊的感情。
哪怕张云已经不再是顶流，但是鬼畜界一哥的位置，依旧无可撼动。
这段时间。
张云状态一直都不好。
偶像包袱没了，胡子也没刮，头发乱糟糟的。
桌上摆着几个空的酒瓶。
他缓缓起身，揉了揉生疼的太阳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