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少夫人她来了二手市场,和买东西的小贩聊了几句,最后什么都没就走了。”
保镖握着手机和庄静娴汇报关于温晚的一切。
庄静娴坐在庭院凉亭里喝茶晒太阳,接到保镖打来的电话心情十分愉悦。
“继续盯着她,切记打草惊蛇。”
她交代保镖做事要谨慎小心。
“是,夫人。”
保镖恭敬地说道。
温晚坐车回家,一路上都在想那个璎珞的事,回到别墅她找到纸笔画下脑子里依稀还记得的饰物细节图。
晚上睡觉时甚至还梦到自己佩戴着它,再次醒来天光已经大亮。
贺澜琛住在医院的一周时间里,卫明每天来别墅要她来医院与他见一面,她都是置之不理。
今天温晚刚想出门,听见庭院传来汽车的声音,她喝完最后一口牛奶忍不住轻声叹息。
卫明真是尽忠职守的好助理,都吃了好几天的闭门羹,居然还来找她。
“少爷,欢迎回家。”
佣人接过贺澜琛拎在手上的行李袋。
他听到餐厅的方向传来的动静,顺着声音找过去,温晚不敢置信的睁大眼眸。
怎么是贺澜琛。
他一言不发的站在餐桌前,没有忽略温晚眼底涌动的惊讶。
贺澜琛对这个惊讶并没有高兴,她的惊讶是他出现在别墅这件事,而不是回来,欢迎他的意思。
“现在能和我谈谈吗?”
他拉开椅子坐在温晚对面。
她推开椅子起身,冷静地开了口,“贺澜琛,你应该和我保持距离,这是你对姓乔的尊重。”
温晚使劲掐着自己的手心,为了说狠话,心颤抖的厉害。
她的硬心肠根本维持不了太久,努力挤出的硬气不过是想告诉贺澜琛,这婚得抓紧时间离了。
离婚后,他们就各自安好吧!
“你妹妹的病还得靠母亲帮忙不是吗?”贺澜琛的话犹如一只利爪扼住了温晚的脖子。
她一听见温暖曦的病,认命的重新坐下。
贺澜琛见温晚态度软化,悬着的心跟着放下,她还有畏惧的把柄,他们之间就有谈话的空间。
“依依受伤那天我不是故意要凶你的。”他握着双手放在餐桌前,黑眸一瞬不瞬的盯着温晚,“这段时间我想了无数次那天待你的态度,甚至也提到了离婚的事。温晚,这婚我们不能离。”
闻言,温晚的眼圈变得灼热,“贺澜琛,我不知道你究竟是想要做什么?你和姓乔的有婚约这件事我现在知道了,离婚后你们想结婚还是想订婚都和我无关了。”
她给自己太多次机会了,一次次的失望下总是被他伤透了心。
“我想我对她有的仅仅是婚约。”贺澜琛艰难的开口打断了温晚的话,跟着又补上一句,“乔家真正的大小姐从小失踪,那个人才是和我有婚约的正主。”
温晚算是听明白了,贺澜琛对乔依依的责任是婚约,然而乔家要他履行责任,本尊并不是她本人。
“所以,你想告诉我什么?”她冷声反问道。
“我只想告诉你,那天凶你的事我可以向你道歉。”
贺澜琛再次申明。
温晚不想抓着那天的事不放,又怕贺澜琛纠缠。
“说出去的话等于泼出去的水,你的事后忏悔我收到了,原不原谅是我的事。”她推开椅子重新起身。
贺澜琛听见温晚的话,知道他们的关系得到了缓和,他顿时松了一口气。
温晚原本打算出门一趟,想到楼上还有东西没绣完,今天暂时不出去了。
整个早晨,她坐在卧室里,手里拿着针线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