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澜琛一听见邵锦鸳的名字,他立刻松开了圈在温晚纤腰上的双臂。
“他不配。”
他冷冷的说道。
温晚轻声一叹,她早就猜到结果了,这才是贺澜琛的真性情。
偏执,狂傲,不可一世。
“所以贺少,你不必再问我要如何原谅之类的。”温晚不打算继续话题,一步一步下楼。
留下贺澜琛一个人站在楼梯口独自生闷气。
她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叛逆又难哄?
和以前乖巧听话简直判若两人。
晚餐,温晚独自一人坐在餐厅。
她望着对面空荡荡的位置,抬头问站在不远处的佣人,“少爷呢?”
“少爷说没胃口不想吃。”
佣人把贺澜琛的话重复了一遍。
温晚知道他还在生气,要他去和邵锦鸳道歉不过是让他消停的借口。
事实上,温晚不过是想让贺澜琛反省真正的错误是他对乔依依的态度过了界。
“那你端一份去给少爷。”
温晚吩咐佣人。
佣人站在原地没动,恭敬地说道,“少夫人,我们有送过去,少爷说除非你去送,否则今晚一口饭都不会吃。”
温晚失笑,这男人真的好幼稚。
“他估计还不饿。”
她不想搭理闹脾气的大男人。
他这么大人了,肚子饿了肯定自己会吃,总不至于把自己给饿死。
“少夫人,你不送吗?”佣人追问道。
少爷这是要绝食抗议,少夫人为什么一点心疼都看不到?
别墅里上上下下都知道少夫人爱少爷,怎么这次少爷不吃饭,她反倒十分淡定?
“他不吃不是吗?”
温晚淡然地吃着晚餐,彻底忽略贺澜琛。
这一周他在医院里陪着乔依依,她在别墅里过得也不好。
期间,他怎么不回来探望她呢?
哪怕在乔依依受伤时,第一时间选择了那个人,在事后他冷静下来了为什么不回家看望她呢?
说明他心里只有乔依依根本没有她。
吃过晚餐,温晚在庭院里消食,结束后她想到锦绣坊定制的旗袍。
突然,她想到可以把这件旗袍借花献佛。
比起神秘兮兮的送礼物,她更喜欢大大方方的表白。
在婚姻里,她已经输给了光明正大,一段隐婚限制了所有的自由。
既然如此,又何必再委曲求全?
想通后,温晚上楼休息。
书房里,贺澜琛的肚子饿得咕噜噜叫唤,他在开视讯会议,眼睛时不时地扫向书房紧闭的房门。
温晚你的心是石头做的,这是要饿死他吗?
贺澜琛看到电脑显示屏的右下角,时间显示是晚上十点半,什么晚餐到现在还没送到?
看样子,这次她是真的生气了。
贺澜琛端起杯子疯狂喝水,为了让温晚妥协,他决定这次玩一把大的。
一次到底让温晚原谅他。
这个夜晚温晚睡得很香甜,大概是和翟老谈妥了给温暖曦做手术的事。
主卧的贺澜琛就遭罪了,他饿了一晚上,胃实在疼得受不了。
本来他就有胃病。
和温晚结婚后,这三年他的胃被她养好了许多。
一向担心他身体的女人,今天居然不再担心,这让他十分不爽。
翌日。
温晚起床后熬了粥,贺澜琛下楼时看到书房里忙碌的人影,心里窃喜。
她嘴硬心软,起了一大早就为了给他煮粥。
他坐在餐厅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