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晚尴尬得被贺澜琛抓着手,她抽回也不是,不抽回也不是。
“你不是疼吗?我想着帮你揉揉。”她解释的声音很轻,有点做贼心虚。
贺澜琛拉着温晚重新躺下,手脚并用地把她圈在怀里。
“为了补偿我你踹到我,就让我睡个午觉再走。”
他闭着眼睛,说话时一派慵懒。
温晚挣扎了一下,发现完全挣不脱,“我们离婚了。”
贺澜琛闭着眼睛,下巴在她的颈窝深处蹭了蹭。
“我没把你脱光衣服已经是我最低的底线了,离婚与否你觉得我会在乎吗?”他磁性的嗓音在她耳边炸响,语气又霸道又嚣张。
温晚微微一怔,她差点忘了这个人是贺澜琛,他从前和她说着道歉的话,在她面前演出伤心欲绝的模样能骗到她流泪。
事实上,他骨子里是不折不扣的阴谋家。
遇上他,她压根不是他的对手。
“那你不要把我勒这么紧,我无法呼吸了。”温晚用力地汲取着空气,双臂被男人勒得生疼。
贺澜琛的唇在她颈窝的皮肤上轻轻的吻着,那种感觉温晚无法形容,像吻,又像舔舐,她的鸡皮疙瘩在不受控制地冒出来。
“我可舍不得把你勒死。”
他稍稍松开抱住温晚的动作,拉高被子盖在他们身上。
温晚好久没睡过一个好觉,自从离婚后,失去了贺澜琛身上的味道,她觉得睡眠质量变得很差。
这会儿,后背有他身上传来的炙热体温,又能闻到他身上浅浅的冷香,眼皮慢慢变得沉重,不知不觉中她睡着了。
这一觉温晚睡得很安稳,自从妹妹死后,她的生活里充满了许多伤心,失去了原本仅有的唯一的快乐。
贺澜琛抱着温晚也慢慢的进入了梦乡,自从他们离婚后,他为了来追逐温晚,带病追妻。
卫明坐在车里,他代替贺澜琛处理着工作,群里都在问他是否出门考察去了。
他很想大爆粗口,玩你妹。
是被总裁带出来出差,顺便还要帮总裁处理急件。
江城,贺家老宅。
庄静娴兢兢战战地坐在单人沙发上,正中央的沙发上坐着许久不曾回家的贺家老夫人。
她穿着一身非遗刺绣旗袍,手腕上戴着一支帝王绿玉镯,染了华霜的银丝梳得一丝不苟,在脑后盘成一个发髻,用白玉簪装饰。
举头投足间尽显大家闺秀的风范,她娘家书香门第,从小耳濡目染,哪怕现在衣服能买成衣。她还能一针一线亲手裁衣,刺绣功底更是一流。
“母亲。”
庄静娴恭敬地唤贺老夫人。
贺老夫人那双凤眸微微眯着,不怒自威,“听说澜琛和她媳妇离婚了?”
当年贺澜琛能娶温晚,能牵线成功还有贺老夫人的安排。
“是,我极力劝阻可惜没能成功。”
庄静娴不敢说谎。
贺老夫人把手中的茶盏摔在茶几上,她冲着庄静娴冷笑,“这些年我不回家的原因旁人不知道,我儿子不知道。但是我清楚地告诉过你,我的幺孙是怎么死的,一天不查清楚我一天不回家。记得吗?”
庄静娴的手心开始出汗,这个婆婆看着与人为善,实际上手段凌厉。
能教育出贺攰那样功成名就的儿子,她的婆婆绝对是成功的女性。
“母亲,这件事我有派人去查过,每次线索快查到就断了。”庄静娴偷偷地抹着眼泪。
当年二胎夭折,也是她心中永远的痛。
贺老夫人朝着她冷哼道,“乔家那个老太婆做的好事,以及乔家那个假千金犯下的蠢我知道得一清二楚。静娴,我是老了。但是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