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竹有什么问题吗?”陆语惜勾唇,“这几日高烧不退,翠竹担心,用身体给我降温,不自觉就睡了过去。”
“你大半夜带侯府所有人来我院子非要来抓个奸夫,你到底安的什么心!”
陆语惜步步紧逼,姜承怿脸色依旧很难看,但看到奸夫是翠竹时,心居然莫名地松了一口气。
姜承怿将姜雅舒护在身后,“舒舒也是担心你真的偷养奸夫败坏侯府名声,你何必这般咄咄逼人。”
陆语惜冷嗤,“我维护我的清白就变成了咄咄逼人了?那我也用二姑娘的清白造谣,二姑娘就能大度地任我胡说?”
“承怿!”姜老夫人叫住姜承怿,“语惜说得对,这种事情关乎侯府清誉,怎么能随意乱说!”
说着还狠狠瞪了姜雅舒一眼,“我看语惜偷人养汉的谣言就是她造的,一天到晚就知道惹事。”
“母亲,舒舒才回来多久,怎么会给陆语惜造谣呢?”姜承怿将姜雅舒维护到底,谁说姜雅舒一句不是,他就着急维护。
“哼!”姜老夫人不服气地哼了一声,“原本侯府好好的,自从她来了就没发生过好事,她就跟咱侯府相克,还是放在庄子上省心。”
对于姜老夫人的冷嘲热讽,姜雅舒早就司空见惯,反正她有哥哥护着,看不惯也只能受着。
“嫂子,以为将奸夫藏起来,然后说床上的是翠竹,我们就相信了你的话了吧?”姜雅舒回过神来,“翠竹是你的丫鬟,在你的院子里,藏一个男人还挺简单的。”
她明明看到安排的男人进了陆语惜的房间,才去让人将姜老夫人和姜承怿带过来。
那日看得清晰,陆语惜脖子上就是吻痕,可哥哥并没有和陆语惜上过床,陆语惜偷人养汉是事实,她不过是安排让陆语惜的丑事提前曝光罢了。
哥哥就会休了陆语惜,然后再没有了姜老夫人这块绊脚石,就能和哥哥幸福地在一起了。
让人守着院子,陆语惜就算是想处理也只能在房间里。
只要找到陆语惜的奸夫,陆语惜就百口莫辩!
“二姑娘的意思就是要搜我的院子了?”陆语惜反问,“不知侯爷还有这侯府哪里惹到二姑娘了,非要这般诬陷。”
“诬陷?我看明明就是你心虚。”
“我心虚什么?”陆语惜觉得好笑,“二姑娘对侯府和侯爷有再大的敌意,可终究也是定安侯府的姑娘,怎么总想着给侯爷戴绿帽败坏定安侯府的名声呢?”
“我没有!”姜雅舒反驳,却被姜老夫人一个巴掌扇过去,“侯府你要待就好好待,别总是想着闹事,下次还闹事我可不管承怿的求情,直接将你送回庄子上!”
姜老夫人还能看不明白,这场戏分明就是姜雅舒故意陷害,“禁足三个月,这是最后一次机会!”
说完瞪了一眼姜承怿,“你也不是个好东西,就由着别人给你戴绿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