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语惜假装思考了一会儿,“刚才从验身婆那里知道。”
“说谎!”姜承怿好讨厌现在陆语惜揣着明白装糊涂的说话方式。
一点有用的信息都没套出来,先让他暴露溃不成军。
陆语惜玩味地说:“侯爷以为我是从什么时候?哪里知道二姑娘失身的呢?”
陆语惜的问题反倒把姜承怿问懵了,他要是知道,也不会在这里抓狂。
姜承怿:“陆语惜,我们坦诚一点好吗?”
陆语惜反唇相讥,“哪点不坦诚,侯爷说出来也好让我坦诚坦诚。”
姜承怿真的受够陆语惜说话的方式,“你今天设的计明明就是针对舒舒失身的事,你若是提前不知道怎么会一招毙命!”
陆语惜故作无奈状地摇摇头,“我也没想到二姑娘会这么配合我的计谋,只能说恶有恶报吧。”
姜承怿气得说不出话,就见陆语惜起身,“侯爷若只是和我说这些无关紧要的无聊问题,那我就不奉陪了,毕竟这偌大的侯府还需要我这个当家主母操持,我可没有侯爷这么好的命,关系这些乱七八糟的问题。”
陆语惜潇洒离开,刚出书房,就遇见等候已久的翠竹和翠柳,“夫人,刚刚侯爷没有为难你吧?”
陆语惜想到刚才姜承怿的那副模样,不禁笑出声,“你家夫人是会被人为难的样吗?”
翠柳先得意地跟着陆语惜笑出声,拍马屁地说:“还得是我家聪明绝顶的夫人出马,今天简直大获全胜!”
陆语惜受用地点点头,“翠柳,让厨房今晚给咱云听苑加餐,唱了一天戏,也该犒劳犒劳了!”
“是!”翠柳立马一溜烟地离开。
翠竹却和翠柳脸上的得意完全相反,心思沉重。
“现在这里就我们两个人了,有什么就说清楚。”
翠竹回神,抿嘴犹豫,不知道怎么说,最后还是开口,“夫人,奴婢是下人,本不该议论主子的,但奴婢实在觉得侯爷在二小姐的事情上太反常了,反常得有些过分!”
“怎么个过分法?”陆语惜问。
“就……就……”翠竹轻叹一声,“反常的不像是兄妹,倒像是戏台子上苦命的鸳鸯恋人。”
翠竹以为陆语惜不相信,“夫人,可能也是奴婢的猜测,只是实在是侯爷和二小姐太亲密了。”
陆语惜欣慰地拍拍翠竹的肩膀,“有些事情即使知道也不能说破,再大的谎言也会有暴露的时候。”
翠竹更加惊讶,“夫人,你早就知道?”
陆语惜:“我什么都不知道。”
……
姜承怿求情,姜老夫人最后还是松了口,允许姜雅舒养病,病养好了再收拾东西前往佛堂。
陆语惜没有再去上眼药,原本姜老夫人就不喜欢姜雅舒,过分的讨好只会让敌人所有的火力都对准她。
况且让姜雅舒在佛堂清修不过是想让她吃点苦头,仅仅只是个开始,不是最后的结局。
她必须要姜承怿和姜雅舒兄妹受到应有的罪责,才对得起前世的陆语惜,才对得起上天赐予的重生。
“夫人,老夫人请你过去一趟。”
翠柳脸色难看地闯进房间。
翠竹责怪,“发生什么事?这么慌慌张张的?”
翠柳换了口气才说,眉头依旧紧皱,“关于小少爷读书的事。”
陆语惜顿住手下翻页的手,饶有兴趣地问,“铭哥儿怎么了?”
自从上次铭哥儿闹着不去读书,被姜承怿好好教训一顿,强制送到学堂了,她也没有过多的心思去关心铭哥儿。
铭哥儿又闹什么幺蛾子了?
“哎!”翠柳轻叹一声,还没来得及继续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