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为好汉,饶了我吧,我也是听命行事,一切都是她的主意——”
婆子吓的跪倒在地,一个劲的求饶,颤颤巍巍的指着晕倒的‘姜雅舒’,把所有的罪责都推到‘姜雅舒’身上。
莫离看了一眼毁了容的‘姜雅舒’,“她让你干什么?”
婆子回答:“要把姜夫人卖到最下等的窑子里,卖掉的钱一切都归我,我也是一时鬼迷心窍,才答应她干这样缺德的事,好汉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莫离踢了一脚倒在地上的‘姜雅舒’,“给你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把卖的人换成她,我不仅不杀你,还多给你一份钱!”
婆子眼冒金光,假装犹豫,就听到莫离继续说:“你要是再犹豫,不但这份钱没有了,连你的命也没有了。”
“好!我一切都听好汉的。”婆子立马回答,反正姜雅舒也是自作自受,卖谁不是卖,反正她有钱赚。
婆子接过莫离手中的钱袋子,莫离吩咐了一句,“好好留着她的命,一定要让她生不如死!”
婆子连忙点头,背起‘姜雅舒’就赶紧离开。
莫离看着地上的‘陆语惜’犯愁,伸在空中的手却不知所措,主子的占有欲他是知道的,会不会因为他抱了一下陆语惜就把他的手剁了。
又看了一眼地上衣服还有些凌乱的‘陆语惜’,赶紧闭上眼睛,嘴里念叨,“主子,我也不是有意冒犯,实在是形势所迫。”
闭上眼睛用最快的速度的‘陆语惜’放在床上,关上门,瞥了一眼守夜昏睡过去的翠柳,没忍心叫醒,离开这里。
……
“真是花钱找罪受,委屈了我儿子,要不是看你是个女的,我才不会买你,真是糟蹋了老娘一两银子。”
驴车摇摇晃晃,陆语惜缓缓掀开眼皮,耳边的骂骂咧咧更加清晰。
“你是谁?”陆语惜警惕的看着眼前陌生的女人,四五十岁,看穿衣打扮是个的农妇,捏着陆语惜脸看的手粗糙扎脸。
农妇见陆语惜醒来,“你是我花银子给我儿子买的媳妇,别想着逃跑,今晚就和我儿子成亲。”
“成亲?”陆语惜不解,暗中摸着藏在袖口的匕首。
农妇解释,“我儿子突然重病,大师说要冲喜才能把病气去了,也是你运气好,遇到了老娘我,原本你是要被卖到窑子里的,窑子里看不上你,才被我接手。”
“你也别伤心,我儿子刚中举,前途无限,配你这个丑丫头绰绰有余,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好好照顾我儿子,咱们把日子过起来。”
身上所有有钱的东西都被搜刮赶紧了,包括袖口中的匕首,陆语惜心中气恼,原本计划好和姜雅舒互换后让她自食恶果,谁知道遇到了傅寒瑾身边的侍卫莫离,阴差阳错,倒是中了姜雅舒原本的算计。
陆语惜打量四周,“这里是哪里?”
农妇拉停驴车,“季庄,这就是你以后的家。”
农妇拉过陆语惜进了门,房间收拾的干净利落,也是一贫如洗。
解开绑住陆语惜的绳子,高兴的把陆语惜带到一个房间,“星昭,看看娘给你带的媳妇,丑是丑了点,心不坏,我现在就招呼相亲,明天你们就成亲,好好把你这病气去了。”
季星昭连忙阻止,咳嗽了好几次才说出一句完整的话,“娘,你赶紧把这姑娘送回去,我的病不需要冲喜。”
农妇嗔怪,“怎么就不需要了?大师都说了,就得是个丑女才能压住你的病气,要不然娘能花一两银子买个丑女给你!”
说完又推了一把陆语惜,“先好好伺候着,有什么不懂的问星昭,我出去一趟。”
农妇离开后,季星昭看了陆语惜一眼,咳嗽得更猛烈了,“姑娘,你是哪儿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