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寒瑾温柔地拍拍失神的陆语惜,“没必要因为别人不好的评价而难过。”
陆语惜舒了一口气,“我知道,今天这场戏,多谢殿下了。”
傅寒瑾浅笑,“现在还跟我客气?你是我的朋友,我自然也是希望你脱离苦海。”
“不过怎么感谢?”
陆语惜嗤笑一声,“你不是让我不要客气吗?”
“是不客气,但谢礼不能少。今天和姜承怿争辩,嘴皮子都磨破了。”
“是吗?”陆语惜玩笑互呛。
傅寒瑾拉住她的手,轻轻一扯,跌爬到他肩膀上,噘嘴“你检查检查!”
清浅的木梨香飘入,混着温热的呼吸,心跳打乱节奏。
陆语惜伸手轻弹他噘过来的嘴,“我才不检查。”
烧红脸慌忙站起身,“这里是姜家,你正经一点。”
“不在姜家就可以?”
陆语惜嗔瞪了一眼,“哪里都不可以。我请你吃饭。”
“哦。一言为定!”
“殿下,陛下派人让你赶快入宫。”
傅寒瑾慢悠悠地喝了一口茶,“出什么事了?”
“定林郡爆发瘟疫,陛下让你入宫议政。”
傅寒瑾冷笑,议政?他可没有这么好心。
不,应该是不会对他这么好心!
傅寒瑾叮嘱:“接下来的事就没有这么麻烦了,只等姜承怿点头,他若还是死皮赖脸,我们就没有必要手软了。”
陆语惜点头,“我知道了。”
送走傅寒瑾,陆语惜问:“刘妈妈你安排好了?”
翠柳说:“刘妈妈的伤都是假的,给侯爷做做样子,奴婢又多给了一些银子,让她换个身份离开盛京了。”
陆语惜点头,“这次买通刘妈妈,反咬姜承怿,你也忙了一天,赶紧收拾好东西,我们赶紧回陆家,别像上次一样出差错。”
计划赶不上变化,还是出了差错。
“夫人,老夫人请你过去。”
白嬷嬷赶在陆语惜离开之前拦住。
陆语惜皱起眉毛,“嬷嬷,我现在有事,不能……”
“老奴知道夫人有事着急,可老夫人终究是你母亲,夫人再赌气,也不能眼里没人,连母亲都不要了。”
陆语惜重呼出一口浊气,跟着白嬷嬷去帮姜老夫人房间。
“语惜,你过来了?”
姜老夫人一见陆语惜,病恹恹的脸上勉强露出笑容。
“母亲是有什么事吗?”
姜老夫人叹气,“听说承怿是杀害铭哥儿的凶手,怎么可能呢?”
“承怿所说混是混蛋,却没有坏心思,如今铭哥儿已经不在了,你是承怿的妻子,就要担负起侯府的重任。”
“去官府把承怿保释出来,重新审案,一定会把真正的杀人凶手抓住。”
陆语惜收回被姜老夫人拉住的手,冰冷地说:“姜承怿眼里有我这个妻子吗?母亲也应该听说了,与自己的亲妹妹乱伦,甚至诞下孩子,将孩子记在我名下。”
“我首先是我,才是定安侯府的当家主母,姜承怿没有把我当做妻子,我也没必要把他认做丈夫。”
姜老夫人笑道:“你又说胡话了,你与承怿是拜过天地的夫妻,他怎么会不是你的丈夫。”
“母亲知道你生气承怿瞒着你,但他也瞒着我这个母亲。”
“我知道也是很生气,可生气有什么用,你们的日子还过不过了?你难道非要咱们侯府家破人亡了你才开心?”
姜老夫人的质问陆语惜内心毫无波澜,“我接受不了欺骗,尤其是要生活一辈子的人。”
“定安侯府不是我的家,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