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桉暗暗勾了勾唇角,脸上却没有表现出得意,“现在还不确定,还需要给殿下试药才能知道。”
王管家笑道:“小林大夫对殿下还是这么伤心,刚从定林郡回来就马不停蹄地为殿下研制解药,我要是殿下恐怕都感动死了。”
“要是小林大夫成功解了殿下身上的毒,那可就是殿下的救命恩人,我们晋王府的恩人。”
林清桉笑着推拒,“王管家说笑了,我刚来时看到殿下离开,还带着一个女人,她到底是什么人,要殿下这么紧张呀?”
王管家笑着解释道:“是定安侯夫人,听说是在定林郡瘟疫时寻找解药的时候伤了眼睛,所以殿下才会搭手的,小林大夫别多想。”
刚才林清桉脸上的嫉妒他可是看得一清二楚,但现在她把着殿下的解药,有些话不能明说。
“王管家你知道姜夫人找殿下是什么事吗?”
王管家说:“小林大夫你就别为难老奴了,我就是个奴才,主子间的事我们又怎么知道呢?”
就算知道又怎么能随意告诉个外人呢!
林清桉垂眸,揉了揉眼眶,“王管家,我知道殿下会因为今天的事情对我生气,但我也是被逼无奈,才说出这样的话。”
“这件事本就与晋王殿下无关,是姜夫人恬不知耻地缠着殿下,害得皇上对殿下生气。”
王管家冷着脸打断林清桉的话,“小林大夫,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讲。”
“殿下和姜夫人清清白白,今天的事情听说也是小林大夫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指证姜夫人是杀了四皇子的凶手。”
“殿下和姜夫人是朋友,为朋友打抱不平,自然是情理之中的事情,小林大夫难道觉得每个有联系的男人和女人之间都存在不正当的感情吗?”
林清桉见王管家没有按自己预计中的那般,对陆语惜产生抵触,并且为了赶走陆语惜而来到她身边,气得将手中的帕子绞得更杂乱。
“我只是觉得姜夫人毕竟是有夫之妇,殿下和她走得太近容易产生误会。”
王管家笑道:“小林大夫在哪里看的圣贤书,不知道我们卫国虽重礼法却不拘束,民风很开放的,不会有人会像小林大夫这么细致地考虑的。”
“况且定安侯府都没有说什么,我们也不好多说,是不是?”
王管家的话把林清桉的小心思按得死死的,明里暗里骂她善妒。
若是傅寒瑾和陆语惜之间真的干干净净,她会吃醋?
……
“殿下,今天小林大夫过来,说对殿下的毒有了新的研制。”
傅寒瑾一回来,王管家就急忙汇报今天的事情。
最重要的还是林清桉的解药,这可是关乎殿下的性命,他自然重视。
听到林清桉的名字,傅寒瑾皱皱眉,“本王不需要。”
“本王的毒已经有人帮你解了,让她以后不要再来晋王府,本王与她并没有熟悉到这种地步。”
王管家以为傅寒瑾因为今天的事情赌气,语重心长地说:“殿下和小林大夫过不去,难道还要和自己的病过不去。”
“您从七岁起就深受那毒的折磨,一直是小林大夫帮你医治,如今好不容易有了解药,殿下就别使性子了。”
傅寒瑾说:“王管家,本王已经知道比她还要熟悉这毒的人,我的毒只有她能解,其他人我不想再相信了。”
“其实本王与林清桉只是认识,她进入神医谷学医是为她的父亲,自始至终都与本王没有关系,没有必要把这样的功绩放在本王身上,本王没有这么大的能力。”
林清桉到处宣扬她学医是为他,想要为他研制解药,让所有人都看到她的深情,连她自己都被这样的谎言给迷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