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殿下和陆太医的关系这么亲密的吗?叫的都不是字而是乳名。
殿下什么时候发展了这样的癖好,这么多年在军营长大,居然喜欢老男人。
虽说陆安也是一个孤零零的老头,但他是个男的!
傅寒瑾冷冷瞪了一眼王管家,“本王刚才话没说清楚,后面的伤口,想要人按按。”
王管家长嘘一声,“原来殿下说的是这个按。”
陆安垂眸,尽量没有表现出异样。
晋王殿下和语惜有什么事情瞒着他,结合刚才林清桉口不择言,他不敢深想。
安安是陆语惜的乳名,这个乳名还是妻子纪念他们的爱情,给陆语惜起的乳名,自从妻子去世后,他就叫陆语惜的名而忽略乳名。
傅寒瑾口中下意识的话,却告诉他们两人或许真的关系匪浅。
“殿下既然醒了,臣就先告退了。”
傅寒瑾说:“陆太医别急着走,本王有些话想要和你说。”
“殿下还是早点休息吧。”林清桉关心道。
傅寒瑾脸色更加阴沉,“小林大夫,本王觉得你我之前没有这么亲密的关系,请你不要再干预本王的生活。”
王管家接过傅寒瑾,“小林大夫,你别为难老奴。”
“王管家,你带小林大夫离开,以后晋王府,没有本王的允许别什么人都带进来。”
“晋王殿下!”林清桉说:“难道殿下非要这么绝情?”
傅寒瑾说:“不是绝情,你我本就没有情,最多也是你的自作多情。”
王管家又瞥了一眼陆安,叹了口气,强硬地带着林清桉离开。
林清桉捏紧袖口中的药瓶,怨恨地瞪了一眼陆安。
这几天她做事太草率了,但是她没有那么多时间等陆语惜和傅寒瑾已经确定关系了她再阻止。
她明白暴露意味着什么,但是她也不过是被别人利用的一颗棋子罢了。
傅寒瑾咳嗽一声,没有了刚才的气势,甚至还有点拘束,“陆太医。”
陆安黑着脸,“臣也不和殿下多客套,你和语惜到底怎么回事?”
傅寒瑾含糊地说:“就你想的那么回事。是我勾引的她。”
“你!”陆安气得踢了好几脚地上的书,“你们怎么敢?”
傅寒瑾大言不惭地道:“她在定安侯府不幸福,有追求幸福的权利,我只是展现自己能给她幸福的能力。”
陆安脸更黑,“我不同意!”
“不同意也没办法了,现在已经板上钉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