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云珩抬手,止住苏知晴的不平,“皇后不必心急,真相到底是什么,朕心中自有判断。”
“彩莲,晋王妃已经证明了自己的清白,你又怎么证明自己没有说谎呢?”
彩莲瑟瑟发抖,她也不知道怎么证明。
她说的也是实话呀,是陆语惜让她在皇上面前诬陷皇后娘娘的,她临时反悔,没想到陆语惜居然会棋高一着,故意给她挖了这么大一个坑。
眼神下意识求助地看向皇后,傅云珩眼神微眯,“朕在问你话,看皇后做什么?难道今日之事是你与皇后自导自演的一出戏。”
苏知晴闻言明显地愣了一下,虽说这几年皇上对她没有年轻时用心了,但过去的情谊还是在的。
可皇上下意识的怪罪与误解,还是如一把利刃狠狠刺入她的内心。
彩莲吓得赶紧收回目光,连忙磕头,“皇上饶命,奴婢所说句句属实。”
“皇后娘娘是公主的母亲,自然也算是奴婢的半个主子,奴婢自然不愿意看到公主不在娘娘受到委屈,所以才会多看娘娘一眼。”
彩莲说得情深意切,“奴婢人微言轻,自知斗不过王妃娘娘,奴婢没办法为自己证明,只有用奴婢的死来证明皇后娘娘的清白。”
“晋王妃,奴婢就算是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
丢下一句狠绝的话,义无反顾地冲向大殿的柱子上,一旁的侍卫没有及时拦住,当场撞柱身亡。
陆语惜闭上眼睛,心中也是有些气愤,皇上身边的侍卫怎么会连一个小小的宫女都拦不住呢,一定是上面的人授意的。
至于皇上还是皇后,还是两人,便不得而知。
“晋王妃,因为你的一句诬陷,还是彩莲一条命,还有什么好说的!”苏知晴气愤道。
她知道彩莲这小宫女用死让她拿捏住陆语惜一个把柄,用死为她开拓出一条新路。
陆语惜抿了抿唇,“彩莲的死并不能证明她没有说谎,若按皇后娘娘这般逻辑,天牢里人人喊冤的罪犯,最后也死了,难道他们就一定是被冤枉的吗?”
苏知晴怒声道:“晋王妃,你这是要造反吗?”
傅云珩重重咳嗽一声,打断两人的争吵,“身为一国之母,注意自己的言行举止。”
“既然事情的真相已经查明,如今战略图在我们手上便好,不过一个美人,自己作死晋王妃的举动并没有什么不妥。”
“你和晋王两人自成婚以来,也遇到许多事,如今也算能好好团聚,培养培养夫妻感情,争取明年给朕添个皇孙出来。”
陆语惜垂眸,看了一眼昏死的彩莲,心中也闪过一丝惋惜,但绝没有后悔。
她还没有大发慈悲到对伤害自己的人怜悯。
行礼后离开。
陆语惜走后,苏知晴委屈地抱住傅云珩的胳膊,“皇上也怀疑是臣妾拿了战略图吗?”
“臣妾知道皇上这几年心疼晋王,自然对晋王宠爱的王妃也是偏爱了几分,但也不能罔顾事实呀。”
傅云珩冷漠地抽回胳膊,“皇后,有些话朕不想说明白。”
“朕与你二十几年的父亲,你觉得朕难道真的毫不知情吗?”
苏知晴手微颤了一下,迅速调整好情绪和表情,遮掩住内心的慌张与心虚,“臣妾不知道皇上说什么?”
傅寒瑾站起身,与苏知晴距离拉开,“皇后,朕有些话不想挑明,不代表朕不知道。”
“灵灵若不是用战略图交换,你和明月难道会在她身上花费精力,又是进入晋王府的,又是假扮清平公主的。”
“臣妾……”苏知晴张了张嘴,话刚出喉咙,就被傅云珩冷漠的打算。
“朕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仅默许甚至用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