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好像,他不是我男朋友。”
樊天颂墨镜后面的眼睛盯着舒梨,说:“我生气的时效过了,现在回头了。”
舒梨没想到他会这么说,她自然明白是什么意思。
“我们的婚约已经第二次取消了……”
“第一次,上次没有取消。”樊天颂纠正舒梨道。
舒梨叹了口气,“你明白我的意思。”
“我明白。”
“你不明白,下次,下下次,如果又有什么原因要我跟你取消婚约,我依然会选择取消,你懂不懂啊?”舒梨拔高了声线,“我们之间的关系随时都可以用来牺牲。”
“你需要说得这么直白吗?”
樊天颂的语气好像有点生气,舒梨也不想这样,但是樊天颂就跟她当年一样,撞了南墙也不愿意回头。
“对不起,但这是我的真心话,樊天颂,我不值得你对我那么好。”舒梨扫了一眼悄悄躲在一旁听墙角的佣人们,抿了抿嘴。
樊天颂忽然笑了:“我明白了,我们之间之所以变成现在这样,都是因为有碍事的人在。”
他说完转身就走。
“樊天颂,你去哪?”舒梨直觉樊天颂要去找裴以堔的麻烦。
樊天颂只是摆手,并没有说话。
“小梨梨,这是他们之间的事,你就别管了。”听了个全过程的曲冰儿说。
舒梨:“我想管也管不了。”
“反正你说的话,他们没一个听的,别理他们,走,我们上楼去。”
“嗯。”
这之后,舒梨几乎天天都能在电视上或者热搜里看到裴氏集团和樊氏集团各种新闻,他们斗得厉害,樊天颂看起来好像很耍流氓,裴以堔私底下也小动作不断。
裴伊萝经常打电话给舒梨抱怨,说她最近工作量很大,已经超出了一个学生能处理问题的时间了。
而舒梨回来就埋头工作,眼看着新年也要到了,年前的工作量很大,她也没有那么多心思理会他们斗得怎么样。
在这么忙的日子里,霍舒冉不过来找舒梨就不舒服,好像生怕别人忘了她似的。
“姐姐,好久不见。”
她看起来很憔悴,穿着也很随便,没有一身名牌。
舒梨不知道她是故意卖惨还是真的已经没钱了。
不奇怪,她的钱估计都拿去搞事花光了吧?
就算没有股份,卡也都被冻结了,舒梨知道霍舒冉肯定藏了不少钱,但现在就难说了。
“以堔为什么会突然对我那么冷淡,还把我赶出去,是姐姐你做了什么吗?”
“我是你妈吗?什么事都来问我?”舒梨把车门关上,冷笑着看向霍舒冉。
霍舒冉:“但他还是没有取消跟我的婚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