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以琛:“为什么你刚好跟我们订同一家酒店?”
“这很奇怪吗?这里可是这个国家一等一的酒店,特别总统套房,可不是提前预约就能订的,得靠点关系。”欧阳倾看了一下电梯里,舒梨他们的房卡,挑眉,“你们居然住的是普通房啊?啧啧啧,看来裴总现在资金周转不太灵啊。”
裴以琛呵呵:“你可真会发散。”
“毕竟像我这样的小律师都能住总统套房,堂堂裴总居然和太太一起住普通房,真是委屈太太了,是不是啊舒梨?”
舒梨:“你少挑事。”
“哪里挑事了,我说的是事实。”出了电梯,欧阳倾跟着舒梨他们走。
“你干嘛跟过来?”裴以琛不爽地问。
“我忘了告诉舒梨,你儿子也来这里了。”欧阳倾笑得很开心。
舒梨瞪大了眼:“小惑也来了?小宝告诉你的。”
欧阳倾点头,“孩子出门当然第一时间要跟家长报备啊。”
“居然这么巧?”舒梨不可思议地眨了眨眼。
“是吧,他们是掷骰子决定要来这里的,命运真是奇妙的东西,裴婴也在。”欧阳倾意味深长道。
裴以琛越听越不是滋味,他本来就有不好的预感,欧阳倾这样一说,他这种不好的预感就更加强烈了。
舒梨白了一眼欧阳倾一眼:“你什么时候说话能不这么讨厌?”
“我冤枉啊舒梨,我这是实话实说,让你们提高警惕也是好的啊,毕竟那可是裴婴,他是一个疯子,谁知道他沉寂了十八年想干嘛呢是吧?”欧阳倾抬了抬下巴,示意楼上的方向:“我就住在顶楼,有事打电话给我,或者直接来我房间。”
他说着朝着他们摆了摆手,就上楼梯了。
这里离顶楼有十几层。
“别理他,以琛,他这个人老是这样危言耸听的。”舒梨一边说,一边心里也认同欧阳倾的说法。
她只是不想心情被扰乱了。
裴以琛点头,“回房吧。”
夜深十分,裴惑和裴肖宝也到了毛里斯加,他们同样入住了这家酒店,和舒梨他们隔着一层楼。
“我们真幸运,最后一家双床房了。”裴惑说。
“还行吧,我睡什么都可以。”裴肖宝不以为然,他掏出房卡开门,狐疑了一下。
“怎么了?”裴惑问。
裴肖宝翻看着房卡,“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不至于吧,这可是这个国家最有名的酒店。”裴惑说。
裴肖宝神情复杂地看了一眼裴惑,没有说话。
裴惑总觉得自己被鄙视了,他哪里说错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