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书怀出了澜音院后,并没有去门房方向,而是去了徐府家主徐任年位于主院明辉堂的书房。
门外的小厮见是他过来了,恭敬地行了礼,将门打开,却见他只是驻足了片刻,却不进去,反而转身又出了明辉堂。
方书怀来到了后院。
徐府的园并不大,却建的精致,布局巧妙,尽显雅致,此时他站在荷塘边的亭子里,便能将这满院子的景致尽收眼底。
同时这里也是个谈话的好地方。
只见一黑衣蒙面打扮的人来到他身后,单膝跪地,也不多言,恭敬得等着眼前的人下命令。
方书怀并不意外此人的到来,看着夜色中还未长成的荷枝,淡淡开口道:“舅舅那边的情况如何?”
黑衣人回道:“国公爷似是有所察觉,最近变得很谨慎,我们的人很难再安插进去。”
“你们都是他一手训练出来的,有什么手段他最清楚不过,找个新面孔,换个路数。”
黑衣人应了声是,有些迟疑地道:“主子,季为良传信来,国公爷已经开始怀疑他,恐怕……”
方书怀冷笑一声,道:“传信过去,让他该做什么便做什么,舅舅一开始就知道是他。”
他不露个破绽给舅舅,怎么能让他安心的以为他就是一个色令智昏的人。
“之后每三日子时到这里来见我,退下吧,让影子进来。”
黑衣人应声,像来时一般,走的悄无声息。
不过片刻,又有一黑衣人前来,只是这人并未蒙面,却是一张再平凡不过的面容。
隐在方书怀的影子里,面无表情地恭敬站着。
“明日一早,我要看到徐任年出现,影队随时待命,去吧!”
方书怀的话音刚落,隐在他影子里的人,也随之消失在亭子里。
而随着影子的消失,方书怀也转身出了亭子,回了澜音院。
玉秋和玉春还是如他离开时那般恭敬地站在门外,神情冷漠却又多了些警戒。
他并没有马上推门进去,而是看了两人一眼,方才抬步进了屋。
进了内室,便闻到熟悉的沁人香气,让他有些紧绷的神情,慢慢放松了下来。
走到床边,撩开床幔,见她卷缩着身体面朝里而睡,睡得正沉。
他脱下身上的衣服,与她的衣物放在一处,轻手轻脚地躺在了床的外侧。
他侧躺过身,面朝她的背影,闭上了眼。
不过须臾,旁边睡得正沉的人儿便翻了个身,滚进了他怀里,他便顺势搂着她,让她枕在自己的手臂上。
只见她找了个舒服的姿势,便一动不动地任他抱着,似是这样的耳鬓厮磨已是习以为常。
他微微扬了嘴角,与她头靠着头,也沉沉睡了过去。
清晨,徐妙音睡得正香时,感觉半边身子有些密密麻麻地痛,便想着动一动换个姿势,却不想自己像是被束缚住怎么都动不了,但那半边身子的麻痛越来越密集,便想挣扎着脱离这种感觉,谁知越是挣扎越被束缚地更紧。
模模糊糊间便感觉自己身上蓦地一沉,嘴也被堵上了,她感觉喘不上气时,正想张口呼气,却被什么湿濡的东西闯进了牙关,勾着她的舌,让她突的一惊,牙关一咬,只听闷哼一声,那湿濡的东西离自己而去,她也被惊醒了过来。
一睁眼便看见一双暗流涌动的眼。
他喘着粗气,直直地看着她,与他紧密相贴,她都能感受到他此时的紧绷。
似是被他那要将她吞出入腹的眼神给惑住,让她一动也不敢动,只能与他四目相望,却突然被他用手遮住了眼。
只听他带着暗哑地声音说道:“别这样看我!”
说完便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