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莫大委屈,也不会扑到他怀里哭的那么伤心。
“不是他,那是谁?你告诉爹爹,爹爹一定替你出了这口恶气。”说到最后都有咬牙切齿的意味。
哭了一场,她也平静了下来,理了理思绪。
还是正事要紧,最重要的是搞清楚爹爹的安排,是哪个环节出现了纰漏,斟酌着问道:“爹爹,今年运粮北上可有给金水寨的人打点?”
徐任年一惊,看了一眼方书怀,又转眼看着徐妙音,反问道:“你如何得知金水寨的事?”
“爹爹,我如何得知不重要,重要的是这次运粮如果有任何差池,我们徐家就会毁于一旦。”
能给到她的时间不多,那就要将最重要的环节来弄清楚。
那时,按照官府的说法,是金水寨的人,劫了那一批粮食,可一帮水寇,不为财,却劫粮食,这让她很想不通?
思绪万千,却也不过一瞬,只听她爹爹语带轻松地道:“妙妙,不用担心,这是惯例,已经让宋叔提前送过了,而且是双份。”
说完后,突地明白过来,又道:“你就是为这个哭?不用担心,沿岸我都打点好了,不会有事的。”
这时一直坐在一旁,一直未言语的方书怀,侧头对她说道:“这下放心了吧,为了以防万一,我再多带些人手就是。”
无论是不是金水寨的人劫的粮,多带些人手去,有了防备,应是不会再被劫!
可不知为何,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
方书怀侧头看她还是一副忧心忡忡的模样,垂眼思量了一番,道:“不知父亲和金水寨的当家交情如何?”
说完,便抬眼意味深长地看着徐任年。
徐任年坐在方书怀的上首,闻言觑了他一眼,抬起茶碗喝了一口,才回道。
“每年徐家给他们的好处都是十成十,交情自是有些。”
听完,方书怀却站起了身,躬身一偮,道:“父亲,我们徐家做的都是正经生意,怎能与水寇为伍,还请父亲以后莫要与之为伍,也对我徐家声誉有损。”
徐任年一拍桌子,气红了眼,正想教训这无知竖子,却被徐妙音拦了下来。
看爹爹真的气的狠了,软声劝道:“爹爹,书怀只是书生意气,做生意的门道还不清楚,还得您多担待些,等以后接触多了,自是不会这样想,您莫要生气了。”
被女儿温声安慰了一番,徐任年心里好受了些,但冷眼看着这小子好像还很有理的样子,这火气还是下不去,又不能不给女儿面子。
“你不是不想与水寇为伍吗,行,这次你别去了,我自个儿去,哼!”
说完,便甩袖出了书房。
徐妙音见这好好商量着事的,怎么说到后面竟吵了起来,见方书怀一副我没错的模样,只能先去追爹爹,把今天这运粮的事定下来才行,他们俩谁去,她都是不放心的!
谁知还没迈出门口,就被方书怀拦了下来。
无奈道:“你怎么能在这个时候犯傻,事情还没有说清楚,就把爹爹气跑了!”
方书怀却笑看着她说道:“父亲心胸宽广自是不会与我一般见识,我去和他道个歉就是!你也莫要为难。”
“那你好好和父亲说,别跟他犟!”
两人出了书房去寻人才知,徐任年已经叫上宋叔去了运河码头。
这可把徐妙音惊到了,怎么就出发了呢?万一真出事怎么办?
“不行,我得把父亲追回来,这情况不明朗怎么就出发了?”回头又见方书怀一副平静无波的模样更是来气,又道;“都怪你,怎么能在这个紧要关头气他了?哎,平时爹爹气性没那么大呀?这今天是怎么了?”
看她像没头苍蝇一般焦躁,便拉住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