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更加像谁一些呢?
“蓁蓁,我还不确定。”沈之蔻顿了顿,“等你考完研,我们再讨论这件事好吗?”
曲蓁吻她的脸:“不是等我考完研,是等姐姐的身体好起来再讨论这件事。对于我而言,姐姐才是最重要的,所以姐姐不要有任何负担,你想要就要,不想要就我们两也很好呀。”
在一段良好的关系里,包容与溺爱都是相互的。不仅仅只有沈之蔻在纵容曲蓁,无论在哪个方面,曲蓁也都在纵容她。就像她记在备忘录里的留言,她时时刻刻都想给沈之蔻摘星星摘月亮,她的爱意在每一分一秒中无限递增。
每天睡醒的第一反应,她都会下意识去抱沈之蔻,复又睁眼望着她的睡颜,满心欢喜地想——
真好呀。
新的一天她们依然在彼此身边。
她好爱她呀,是一看到就挪不开目光的在意与爱意。
所以、无论沈之蔻想要与否,她都完全尊重她的意见与想法。
如水月色与雪色相辉映,纷纷扬扬的碎雪中,两人紧握着彼此的手,沿着直达主楼的青石板路相继而下。
她们走过的每一步都留存在雪面间,走过的每一分一秒,都驻留在彼此的岁月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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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初,海城的寒冬已过。曲蓁再去上班时,已经换下了保暖的羽绒服或棉衣。待到中旬开春之后,她便将羽绒服全都挂去了另一处衣帽间,每天上班都穿着较为单薄的风衣与大衣,显得身量高挺如松柏。
四月初,鸿鸣寺的香火极盛,到十号那天,更是迎来了一年中人流量最鼎盛的时节点。
以往沈之蔻每年此际都会去鸿鸣寺点天灯,今年也不例外。但角色颠倒了过来,这次由曲蓁三阶一拜五阶一叩首,为她走过漫长的云阶,为她点燃那三盏象征着福运的天灯。
与她们同行的还有兰玉和为顾疏棠祈福的颜霜。
四月十日,一辆黑色豪车在午时抵达寺庙外,内里香火弥漫,烟雾袅袅,四人很快便淹没在人海中。入庙有许多讲究和忌讳,四人一同在每座庙宇烧香祈福,沿着顺序拜过每座佛像后,已经到了下午四点钟。
三人与曲蓁一同上湘云塔,但只有曲蓁为天灯而拜叩,沈之蔻全程陪着她,瞧见她
()额心的红印愈发心疼。()
在她忍不住想要喊停之际,是颜霜制止了她的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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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天云梯你为她走了四年,她这才到哪呢?你就这么心疼。”休闲打扮的颜霜,比平时少了分冷意,“提前说明,我这不是有成见,只是作为你的好友想要看她替你也走一回。”
兰玉温和地听着两个小辈讲话,抬眸望顶端的湘云塔时,眸底掠过一丝异色。
天色渐晚,寺庙里人潮渐褪,盘旋于庙宇的香火气随着微风拂至四面八方,远处青山如黛,塔顶时而传来古老悠远的钟声。
五点十分,四人终于抵达山尖的湘云塔,沈之蔻拿着湿纸巾给曲蓁擦拭额头,眸底的心疼似水般满得将要溢出。
“姐姐,我真的还好。”曲蓁握着她的手与脸颊贴贴,“别担心。”
“嗯。”
“我很开心,这次是我为你叩首点灯了。”
耗时一小时,虔诚地走过九百九十九层台阶,每过一层她都在心底祈祷,希望她的妻子平安健康,万事顺遂。她们与苍穹捱得太近,天也盼这对有情人如愿以偿。
沈之蔻没有别的话,只是喊她:“蓁蓁。”
“我在,姐姐。”
“我爱你。”
兰玉与颜霜早已先行一步,给两人留足了私人空间。远处敲钟的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