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么还是开玩笑呢!
周岁淮那拳头,是要把他往死里打!
这是赔偿医药费的事么?他是希望给扁栀定一个周岁淮惯用暴力的印象。
可周岁寒几句话漂亮话下来,这事就被轻巧揭过了,在追究,显得他不懂事。
欧皓看了眼扁栀,见扁栀也没要说话的意思,只好扯着嘴角,一心里不甘不愿的应了声:“好。”
周岁寒笑了笑,也没对这个事多浪费口舌,他进来,也不是要跟欧皓说负责的事的。
他比较关心的是——
“丫头,你这,怎么了?
扁栀收起纱布,不解的抬起头,"?"
周岁寒指了指衣领处那块红痕。
门口的二百五听见这话,抬起了垂了好久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