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兄弟也是华人?留学生?请问尊姓大名?鄙人姓任,名鸿隽,这位是陈衡哲”那个眼睛男微笑着问到。
“这,我叫王云福。不是留学生,在这边做点小生意。”被人家误当成留学生王云福脸皮微红,尴尬的解释到。
“哦,做生意?难得啊,王老弟可谓年轻有为啊,怎么你也对国事感兴趣?”任鸿隽诧异的和陈衡哲对视了下,赞了声又饶有兴趣的问到。
“这有什么,国家兴亡匹夫有责嘛,我也就是看到报纸上的消息瞎想想。对了,大哥你们是留学生?”王云福毫无廉耻的刷了句高大上然后抢先问到。
“对,我们都是,我在哥伦比亚大学读化学,她在芝加哥大学读文学。”任鸿隽点点头介绍了两个人的情况。随即又接着问到:“小老弟刚才那八个字总结的很精炼呐,不知道还有没有什么新想法?能不能说说。”
王云福笑了笑没答话,看到任鸿隽盯着自己不放只好摸了摸鼻子笑着答到:“其实也没什么好说的,军阀打军阀,换汤不换药。”
“王老弟有没有空,现在时间也不早了,要不我们去吃饭,咱们再接着聊?”听到后面几个字任鸿隽眼睛一亮,看了看手上的表心中一动开口邀请到。
刚才听到任鸿隽说自己在哥伦比亚大学读化学王云福就已经盯上他了,他正愁找不到人化验那些染料呢,现在人就在眼前他怎么会放过。听到任鸿隽的话邀请王云福连矜持下都没做便点头答应了。
俗话说无知者无畏,王云福现在就是这么个典型。他那点民国史料少点可怜,除了那些重大事件和少数几个著名人物,其他方面都是空白,比如面前这两位他就不知道。
任鸿隽既是辛亥革命元老之一也是中国近代化学界科学界领军人物。他在小八嘎那留学时就加入同盟会,武昌起义后担任临时总统府秘书,深得孙先生器重,跟他比老蒋都是后辈。
后来袁大头窃国,任鸿隽毅然辞官赴美留学获得哥伦比亚大学化学硕士。学成回国就任北京政府教育部教育司司长、北大教授,后来又先后担任国立东南大学副校长和四川大学校长。陈衡哲也是民国时期的名人,后来被称为中国第一个白话文小说家,第一位新文学女作家,第一位女博士。
三个人边走边聊,随着对任鸿隽了解的越多王云福心里越来越惊讶,没想到自己只是随便搭了个话,便搭上一个能呼风唤雨的大人物。
用陈衡哲的话来说,任鸿隽当过总统府秘书,还是什么中国科学社的社长,现在哥伦比亚大学读硕士,孙先生最近还连发电报希望他回国帮忙。
“小云,咱们接着谈,既然你觉得国内的办法不行,那你认为该怎办?”在路边一家小中餐馆里,任鸿隽放下手里的酒杯对王云说到。
“还是那句话手中有枪,心里不慌!枪杆子里面出政权。”说起这个王云福哪会怕,随口就给了正确答案,历史就是这样证明的怕个P啊。
“可太难了啊,人倒是好解决,但武器装备还有军饷难搞啊。”任鸿隽叹了口气说到。当年从武汉到南京,他可是亲眼见识过军队闹饷的乱象,那些兵痞为了饷钱可是把当时的战时总司令和副元帅黄兴逼掉了半条命。
“那些是什么军队?再说拉不起队伍就先搞军校呗,先培养军官,有了军官再拉队伍也不迟?”王云福毫不在乎的吃了口菜说到。
“嗯,,,,这个主意不错。”任鸿隽嗯了声沉吟了会,两眼放光的赞许到。
听到他这话王云福心里暗暗鄙视了下,什么叫不错?孙先生以后就是这么搞的。只是刚搞了个开头人就没了,后来被蒋童鞋带上了邪路,到最后躲台湾去了。
“对了,任大哥,你是搞化学的,我有点事想请你帮忙。”王云福不想再谈论这些破事,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