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然后开始收集厂卫的证据。
以前西厂没动作,专心搞特训。
那是皇帝不许西厂出匣。
昨晚,皇帝下旨,令西厂出宫,西厂建厂以来,烧得
龚辉被打晕了,伪装成醉了的酒客,被架走了。
会馆的老板,也是东厂的番子,胡长贵。
他本来还想拦一下。
但郑有义拿出西厂的令牌:“认识吗?西厂的事,你敢管?”
胡长贵吓得跪在地上。
郑有义拍拍他的脸蛋:“好好给皇爷效命,敢做不该干的事,本公亲自审讯你!把你的身体全都拆了!”
胡长贵吓得瑟瑟发抖。
对皇帝称呼是皇爷的,那都是太监。
这个郑有义看似身材高大,身体壮硕,竟是个太监!
西厂?
胡长贵都没听过。
但他看见东厂指挥使龚辉被带走,就知道这个西厂,比他想象中的更恐怖。
“标下遵令!”胡长贵磕个头。
而郑有义已经把龚辉丢进马车,人也钻进马车,扬长而去。
西厂的诏狱,十分崭新。
就迎来了两位重量级客人。
东厂指挥使龚辉,和巡捕营副指挥使汤序。
汤序已经过了一遍刑了。
西厂的刑罚,要比厂卫更厉害,因为厂卫的人,见惯了自己诏狱里面的刑罚。
所以到了西厂,就得玩更刺激的。
汤序已经没人样了。
“我补上,都补上……”
汤序喃喃自语:“不贪了,不贪了……”
郑有义走进来:“这才一遍刑,汤副指挥使就受不了了?”
“厂公,饶了我吧,饶了我吧!”
汤序张开嘴,门牙都没了,全是血:“我不敢了,不敢了!”
现在,就让他把亲爹亲妈出卖,他都不带犹豫的。
郑有义笑了起来。
“本公问你,这钱是你自己拿的,还是有人授意你拿的?”郑有义把椅子搬过来,坐在汤序的对面。
汤序浑身一抖。
惊恐地看着郑有义:“厂公什、什么意思?”
“照实说!”郑有义道。
“是我自己拿的……啊!”
汤序惨叫个没完。
铁签子从他的大腿,扎了进去,戳到了膝盖的骨头,还在往里面扎,彻底不见了影子。
“是营督授意的!”汤序哭嚎个不停。
歘!
再把铁签子抽出来!
“记下来!”
郑有义这把火,烧不够。
两遍刑过去,汤序把上辈子贪的钱都招了,他知道的、猜测的,全都说了。
“就这,还心腹呢!”
郑有义冷笑:“别弄死了,还得请曹营督来过过堂,指不定还有用呢。”
他走出这间审讯室。
本来空空荡荡的审讯室,现在全都装满了人。
全都传出凄厉的惨叫声。
郑有义走进一间十分干净的审讯室。
龚辉被绑着,还没动刑。
耳朵里听着左右审讯室传来的惨叫声,让他头皮发麻。
以前他是审讯别人。
现在,是别人审讯他。
他
“厂公,您和我家厂公都是伺候皇爷的人,求求您,抬抬手,放过小人吧!”
龚辉想磕头,但他被绑着:“小人愿意为西厂卖命,为西厂卖命!”
他连本官都不敢自称了。
“这么快就背叛了你家厂公?”